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突然繃緊了。她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阿姨”,林悅突然叫了一聲,“您放心,我和曉明不會整天膩在一起的。我們都知道學習重要。”
媽媽放下茶杯,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悅悅真懂事。不過……”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年輕人嘛,有時候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所以我和曉明爸爸決定,這套房子先不給曉明鑰匙,讓他住校?!?/p>
這個決定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驚訝地看著媽媽,她卻假裝沒看見我的眼神。
林悅的臉瞬間紅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我住校的話,獨處就沒那么方便了。
這段時間我經常和林悅出去約會,雖然沒有進行最后一步,但也有過很多親密接觸。林悅總是很主動,但每次到關鍵時刻,我都會想起媽媽,然后就失去了進行最后一步的勇氣。
“住校挺好的?!绷职职终f,“可以多交些朋友。”
我看得出來他有些失望。原本還指望著林悅跟我早日修成正果,但有媽媽的阻擾很明顯不會太順利。
媽媽又開始說起了大學生活的種種注意事項。她的語氣很溫和,但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強調學習的重要性,以及戀愛會帶來的種種不便。
我知道她是在吃醋。這兩個月來,我為了不讓欲望完全控制自己,經常會和林悅約會。每次回家后,媽媽都會表現得特別主動,用更加淫蕩的姿態來取悅我。
想到這里,我的手不自覺地在桌子下面摸向媽媽的大腿。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著話。
林悅似乎對媽媽的態度有些不滿,但她一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我知道她在強忍著委屈——自從那次在辦公室被媽媽說“不知檢點”后,她就有了一個心結。
這頓飯吃得很煎熬。等終于結束時,已經快九點了。
“曉明”,林悅小聲說,“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正要答應,媽媽卻開口了:“今天太晚了,曉明還要回家收拾東西呢,這幾天就要去軍訓了。”
林悅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歉意地對她笑笑。
分開時,林悅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這個大膽的舉動讓林爸爸林媽媽都笑了,但我能感覺到媽媽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冷。
回家的路上,車里的氣氛有些壓抑。
“老婆”,爸爸突然說,“你今天是不是說得有點過了?”
媽媽優雅地整理著裙擺:“我只是在關心兒子?!?/p>
“可是……”
“好了。”媽媽打斷他的話,“我們都是為了曉明好。”
我從后視鏡里看著媽媽的表情。她依然那么端莊優雅,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我熟悉的媚態。我知道,今晚她一定會比平時更加淫蕩地取悅我,用這種方式來宣示自己的主權。
而我,也會用更加粗暴的方式來懲罰她今天的“放肆”。這讓我心里涌起一股期待。
但與此同時,林悅失望的眼神也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讓我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