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再叫就真的被曉明聽到了!”薛濤語氣邪惡的說道。
“唔-唔-”媽媽的聲音突然被什么堵住了。
其實他們的聲音很小,不過我的耳力很好,再加上這寂靜的環(huán)境,勉強能聽得清。
我裝作在睡夢中翻身,把身子轉(zhuǎn)到門口的方向,半瞇著眼向他們看去。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發(fā)現(xiàn)我的臥室門被打開了一小半,媽媽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一手扶住門框,一手捂著嘴,承受著身后少年的沖擊,雪白的嬌軀在漆黑的暗夜中更加熠熠生輝。
見到我翻身,媽媽潮紅的臉上露出驚恐欲絕的表情,瘋狂的搖著頭,收回扶著門框的手,用力拍打薛濤的大腿,示意他停止。
一開始薛濤表情也有些驚慌,見我沒有真的醒過來就得意的笑了起來,用語言羞辱著媽媽,“在兒子面前被干更刺激吧?騷逼夾得更緊了,騷母狗!”
媽媽的表現(xiàn)映證了薛濤的說法,只見她身體開始激烈的顫抖,臉上的表情混合著絕望和興奮,更加用力的死死捂住小嘴。
“唔-呃-呃-要死了-呃-主人-”
沒一會兒,一陣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響了起來。
高潮后的媽媽身體癱軟了下去,低聲抽泣著,“嗚-嗚嗚-”
“我就說了有你兒子助興你會更爽吧,性奴老師!”薛濤毫不留情的繼續(xù)踐踏媽媽的尊嚴。
過了一會兒,薛濤用肉棒駕馭著媽媽向遠處操去,沒有繼續(xù)在我房門前折磨因為在我面前高潮而幾乎崩潰的媽媽。
在薛濤關(guān)門的一瞬間,我注意到門口光潔的地板在皎白月光的照射下,泛起了粼粼的水光。
證明了剛才那一幕幕背德的淫戲并不是我的妄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媽媽這個優(yōu)雅高貴的美婦教師被她的學(xué)生調(diào)教得無比墮落,跪在兒子的房門前被她的主人肆意操干,甚至還因為這背德的快感興奮得瞬間到達了高潮。
暗夜又恢復(fù)了寂靜,但我怎么也睡不著了。
腦海里翻來覆去都是剛才那一幕幕,回想起媽媽那凄婉絕艷的臉,光潔如玉的肌膚,白嫩飽滿的豐乳,我竟然可恥的硬了。
我又一次違背自己做出的決定,打開了逼乎,抽出一疊紙巾。
那次認主后,薛濤的調(diào)教還在繼續(xù)。
媽媽被操腫的嫩穴只休息了一天就恢復(fù)了過來。
薛濤通過視頻檢查后,就命令媽媽去找他接受調(diào)教。
媽媽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yīng)了。
薛濤本來準備把調(diào)教地點放在蘇老師家的,但媽媽死活不同意。
于是前幾次調(diào)教都是在酒店,開房錢還是媽媽出的。
我不由暗罵薛濤的無恥。
一開始的調(diào)教其實不太順利,媽媽還保持著最后的底線,比如磕頭,舔腳,舔菊花這些太過變態(tài)惡心的項目,無論薛濤把媽媽操得怎樣死去活來,媽媽都不答應(yīng)。
其實他也只是個菜鳥,能把蘇老師調(diào)教成那樣百依百順完全是誤打誤撞,更多的還是蘇老師天生的奴性。
想到這里我的嫉妒完全蓋過憤怒,為什么那個掌控蘇老師的人不是我?甚至掌控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