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可能挑明,我如果說出來除了讓她難堪崩潰以外還有什么作用嗎?
薛濤手上還握著那么多足以令媽媽身敗名裂的視頻照片,這根本是一個無法解開的局,也就只能這樣了,我心中的悲涼無以復加。
吃完早飯我就打電話叫爸爸來接我。
爸爸過來時,媽媽恢復了常態(tài),還和爸爸有說有笑的。
到了爸爸的新居,當爸爸問起我為什么會來跟他住時,我只得裝作苦不堪言樣子,吐槽媽媽太嘮叨了,不敢告訴他殘酷的事實真相。
在爸爸這里,我更加自由,一頭沉迷在游戲里。
八月下旬的一天,薛濤突然邀請我一起打刀塔。
自從暑假后他就沒有安排蘇老師來伺候我,我雖然會時常回想起蘇老師溫香軟玉般的曼妙嬌軀,以及那粉嫩濕滑的蜜穴,但一直不好意思主動開口。
也許是想著他會想起把蘇老師賞給我玩玩,我同意了。
這局游戲進行得很焦灼,被破高地時薛濤被對方先手秒掉了。
“操!”薛濤罵了一句,接著傳來摔耳機的聲音。
這一局我們就這樣輸?shù)袅恕?/p>
“母狗,把騷逼張開。”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忘了閉麥。
“是主人”媽媽羞澀的聲音傳來。
我猶豫了幾秒,還是退出了yy。
被游戲麻痹的心又被薛濤搞亂了,有很憤怒,但只能是無能狂怒。
再度打開了許久未上的逼乎。
媽媽被薛濤調教得越來越馴服。
不過在同蘇老師一起被薛濤調教時,媽媽表現(xiàn)得有些抗拒和不夠熱情。
薛濤對此相當不滿,在一次把媽媽綁起來,用電動陽具開著低頻率一直不上不下的慢慢折磨,然后當著她的面操干蘇老師。
媽媽沒過多久就下賤的哀求薛濤操自己,薛濤玩弄了蘇老師快兩個小時才搭理媽媽。
從此媽媽也適應了和蘇老師一起殷勤伺候薛濤,兩個學校里的女神老師常常一同跪在薛濤的胯下,卑微下賤的逢迎侍奉自己的學生,讓薛濤享盡了齊人之福。
沒有我這個障礙在,他還經常到我家里來調教媽媽。
在我家里,做事本來就細致負責的媽媽被調教成了最完美的奴隸,薛濤像皇帝一樣享受著她的殷勤伺候。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說,任何吩咐只要薛濤一開口,媽媽就會答應一聲然后乖乖照辦。
洗澡都不用薛濤動一下,媽媽全程溫柔細致的用身體各個部位給薛濤涂抹搓洗,從脖子到腋下,前胸后背屁股大腿,連腳趾縫和肛門都洗得分外仔細。
媽媽的口交技術早已十分純熟,不但學會了深喉吞進那根尺寸巨大的肉棒,似乎還愛上了吃精液,不會漏過一點一滴,有時候滴落到干凈地板上的都會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舔干凈。
其中一個視頻特別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