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幫我弄出來,或者您只脫掉內褲,讓我幫您弄出來!我猜得沒錯的話,您的小內褲濕了吧?」
青年緩緩開口,語氣卻不容置疑。
「你」熟女教授再度展現可愛誘人的小女人情態,羞惱的跺跺腳。
青年也不催促,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雖然表面上胸有成竹,青年內心也是有些緊張的,他聽說過白清雅的丈夫萬順龍,那是在渝州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白清雅真要魚死網破,把事情鬧大了估計自己會被被社會毒打得很慘。
「你一定要信守承諾」
沉默了半晌白清雅咬了咬牙,終于開口,開口一瞬間似乎喪失了所有的力氣,她知道她投降了,作為一名教書育人的教授,她被這個不認識的學生拿捏住了,至于后果,她不敢去想。
「我選一」
似乎認命了一樣,白清雅做出了選擇,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很輕,吞吞吐吐很無奈。
「選什么,老師講課的時候肯定不會這么不清楚?」
青年繼續調笑著,見白清雅殺人的眼神瞪著自己也沒過多糾纏。
白清雅緩緩走向青年,即使被自己的學生所脅迫,步伐依然如模特走秀般優美。慢慢蹲下身子,如纖蔥般的手指握上了火熱粗壯的大肉棒,肉棒突然抖動了下,似乎變得更大更燙了,知道這個姿勢能被對方輕易的看見大半部分美乳。
‘畢竟還年輕。’白清雅心想,內心里浮現起過往玩刺激游戲時面對那些男人的游刃有余,‘速戰速決吧。’
玉手緩緩的擼動,抬起頭眼神媚惑的看了青年一眼,為了能快速結束這被動的局面白清雅主動挑逗青年。
令白清雅奇怪的是,面對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青年竟然克制的如之前承諾過的沒有伸手把玩。這讓白清雅原本因為害怕被強暴而緊繃的心情有些放松,但在內心最深處又似乎有些失望?
如果換做渝州大學其他任何一名學生,面對現在這種場景都會忍不住很快就射了,令白清雅萬萬沒想到的是她遇到的是最為特殊且難纏的一個,青年雖然年紀不大,但在床上已經是奮戰無數的猛將。
白清雅做事一向細致周到,幾乎本能的專心致志的套弄著,慢慢的加快速度,嫩滑的手掌開始把龜頭也掌握其中。
如此過了幾分鐘,青年一直閉眼享受,偶爾輕哼幾聲,卻沒有要射的跡象。
相反,白清雅看向巨大火熱肉棒的眼神里,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熱切渴望,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了,內心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需要這根屬于年輕學生又長又粗的,滾燙的肉棒。
‘怎么還沒出來?’白清雅的內心疑惑,手都有些酸了,白清雅清楚自己的魅力,玩游戲時遇到的那些陌生男人,往往伸腳稍微挑逗下都能讓對方射精。
呼吸著咫尺間年輕肉棒傳來的強烈雄性氣息,白清雅感覺自己的蜜穴更濕了,里面的嫩肉仿佛被無數的細蟲叮咬般騷癢,抖動,忍不住想伸手去撓,去用手指抽插,更想被眼前這根粗大健壯的肉棒填滿,貫穿。但她不敢,不敢想象一旦突破那條底線自己將會隨著欲望的洪流漂到何處,終于,本性的堅毅讓她堅守住了底線,專心用小手對付起眼前的肉棒,她想快一點結束一場屈辱的交易,然后就能解脫,擺脫這個年輕學生的解脫,以及想要自慰到高潮的解脫。
「用嘴!」青年的聲音響起,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反抗的氣勢。
「您看您都快把我雞巴擼破皮了?」隨即又循循善誘起來。「白老師也想快點弄出來吧?早點結束不好嗎?」
莫名的,對丈夫萬順龍都很少用嘴服侍的白清雅稍作遲疑就順從了,高貴的紅唇緩緩張開,納入了學生巨大的肉棒。‘我就想早點送走這個禍害。’白清雅在心里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用手擼動這根粗壯肉棒時已經讓白清雅有些迷醉,此刻蹲在陌生學生的胯下用教書育人的小嘴吞吐更是多了一份屈辱感,這種屈辱感宛若一支火把,點燃了白清雅內心因為被脅迫的恐慌而努力壓抑的情欲。
白清雅的口交技術本就不是很好,小小的檀口含著罕見的粗大肉棒時不時會用牙齒觸碰到,但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卻讓青年十分興奮,享受著被美女教授用高貴小嘴服侍肉棒的感覺。
當青年伸手靠向她的時候白清雅知道自己可以阻止,饑渴的火熱身體卻在反對,甚至希望身體被狠狠的撫摸揉弄,于是在糾結中白清雅默認了,
「摸一下,我會射得更快的。」像是猜到了白清雅內心的糾結,青年用安慰的語氣道。
青年開始伸手撫摸白清雅豐滿白嫩的乳房,手指撥動著嬌嫩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