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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3頁）

飯桌上的氣氛比早上更加壓抑。媽媽優(yōu)雅地用餐，仿佛對面坐著的我不是她的兒子，而是一團空氣。

我機械地往嘴里塞著飯，卻嘗不出任何味道。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媽媽對著手機時的溫柔笑容，她輕快的語氣，她略帶撒嬌的話語……

這些以后都是只屬于爸爸的！

這種認知讓我心里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嫉妒！

深夜，躺在床上，我回想著那個自稱“調(diào)教大師”的人給我的建議。如果不是他慫恿我下藥，我也不會做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但轉(zhuǎn)念一想，我又意識到這完全是在為自己開脫。

是我自己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變態(tài)欲望，明知道那是多么荒謬的事情，卻還是一步步地走向了那個不歸路。回想起媽媽今天一整天面對我時冰冷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林悅發(fā)來的消息：“親愛的，你在忙嗎？怎么不理我。”

我嘆了口氣。今天在學校，碰到林悅時，我完全沒有平日里那種甜蜜的感覺，面對她的眼神交流回應(yīng)得極其木訥。

“沒事，最近學習壓力有點大。”我敷衍地回復(fù)。

林悅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是不是周老師又為難你了？”

我苦笑著放下手機。如果讓林悅知道我對媽媽做了什么，她一定會嚇壞的吧。

夜深了，我卻依然睡不著。以前這個時候，我都會打開天上人間，在那個充滿欲望的世界里尋找快感。但現(xiàn)在，我連登錄的欲望都沒有。

就這樣煎熬地過了三天。媽媽始終保持著那種可怕的冷漠。每天早上，她都會準時做好早餐，但從不跟我說一句話。開車送我去學校的路上，車里永遠只有收音機的聲音。

而且她開始穿得格外保守，總是選擇高領(lǐng)、長袖的衣服，將那具讓我魂牽夢縈的身體嚴嚴實實地遮住。

然而，讓我感到羞恥的是，隨著時間推移，內(nèi)心的愧疚逐漸被另一種感覺取代。每當看到媽媽優(yōu)雅的身影，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的瘋狂。她那成熟豐腴的胴體，那讓人瘋狂的肌膚觸感，那醉人的體香，還有那令人瘋狂的緊致感……這些記憶像毒藥一樣侵蝕著我的理智。

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危險，但我卻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那些畫面就會不斷在腦海中浮現(xiàn)。

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我就情不自禁的手淫，幻想的自然是媽媽。

這種煎熬讓我?guī)缀醢l(fā)瘋。我知道自己很變態(tài)很墮落，但媽媽那具成熟誘人的絕美肉體卻讓我食髓知味。我開始理解那些帖子里的主人公，為什么會對自己的母親產(chǎn)生那樣瘋狂的欲望。

第三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打開了天上人間，聯(lián)系了調(diào)教大師。

他給我留了好幾條消息，詢問進展。

“怎么樣了？有進展嗎？”

“你最近都沒上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記得及時匯報情況。”

我把這三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當然謹慎的隱去了一些細節(jié)。

等了好半天，才收到他的回復(fù)：“有意思，你媽媽的反應(yīng)很特別啊。”

“特別？”我立馬秒回。

“正常來說，一個母親被兒子那個了，要么歇斯底里地大鬧，要么羞愧地逃避。但你媽媽卻選擇了最高明的方式——冷處理。這說明她的心理素質(zhì)非常強大。”

確實，媽媽的反應(yīng)完全出乎意料。她沒有像那些小說里寫的那樣歇斯底里，也沒有像色情片里演的那樣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