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脫下內褲含在嘴里,然后戴著口罩到教室巡視一圈,戴著跳蛋上一節課,用乳夾夾著乳頭一個小時之類的。
當然,這些道具都是薛濤提前準備好,交給媽媽的。
甚至有一次讓身處辦公室的媽媽,當著同事的面拔下一根陰毛,下課后交給他。
令我無比悲哀的是,一向怕痛的媽媽還是答應了。
據薛濤在帖子里說,下課后他到辦公室拿陰毛時,一向堅強的媽媽臉上竟然有隱約的淚痕。
看到這里,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我知道薛濤接下來的懲罰調教會越來越殘忍,而從目前媽媽偶爾表現出的異常來看,調教還在持續。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再去看逼乎,原因除了劇烈的心痛以外,還有些難以啟齒,我看見媽媽被懲罰調教竟然會勃起,忍不住想去擼。
我都已經把媽媽害得這么慘了,如果看著媽媽被凌辱虐待竟然還想自慰,我不能忍受連畜生都不如的自己,只能選擇逃避。
把注意力放到媽媽身上后,我也發覺了媽媽身上的一些異常,比如有時候走路會特別小心,走著走著甚至會一個踉蹌,上課時和薛濤眼神相對會很不自然,忍不住避開薛濤的目光。
這些都是一向強勢干練的媽媽以前不曾出現過的情況。
還有媽媽下午放學后去開會的次數變多了。
這么多不尋常的情況背后的原因很明顯,但我不敢點破,點破了讓媽媽怎么做人?
周五下午放學后,薛濤給我使了個眼色,得到眼色后我留了下來。
等其他同學都走后,他照常問我要不要玩蘇老師。
在他得意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一絲掩藏不住的嘲弄,他肯定從我這幾天的反常表現看出我知道了什么。
我裝傻充愣的表現,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要帶蘇老師去開房!”我想了想,冷靜的對他開口。
他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行!”他隨即拿出手機給蘇老師發了條信息。
很快,蘇老師就來到了教室門口。
她沒有說什么,但看向薛濤的眼神有著無比的恭敬和虔誠。
保持著距離,一前一后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賓館。
我讓蘇老師開好房上去等我,一個人站在賓館門前給自己鼓了鼓勁。
帶蘇老師出來開房是我計劃的第一步,我知道學校的辦公室和器材室這些供薛濤淫樂的場所肯定安裝有攝像頭。
而我要在薛濤不知情的時候策反蘇老師。
這段時間我和蘇老師做愛時越來越契合,每次都能讓她爽到癱軟,而且我發現她似乎也很享受我叫她親愛的這種柔情的稱呼。
相反,薛濤對她的調教越來越殘暴,有時候甚至可以用慘無人道來形容。
上一周,就因為蘇老師家里有事回了趟父母家,讓薛濤等了半個小時,蘇老師就被綁起來用藤條整整抽了兩百下,屁股被抽得青腫的蘇老師,好幾天連凳子都不敢坐。
兩相比較,我覺得我完全可以爭取蘇老師,有蘇老師的配合,拿出薛濤強暴她的視頻,告他個強奸罪送他進監獄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