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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2頁）
我站起來，看著媽媽的眼睛。她的眼神復雜，既有欣慰，又有擔憂，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謝謝周老師。”我故意用一種特別乖巧的語氣說。
媽媽輕輕點了點頭，繼續宣布其他同學的成績。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
很快，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年級。
課間路過辦公室時，我聽到了里面的聊天。
“看來周老師的嚴格管教還是很有效果的。”物理老師笑著說。
“是啊”，英語老師接話道，“聽說周老師每天晚上親自輔導曉明，不愧是周老師，效果顯著啊。”
聽到這些話，媽媽的表情更加復雜了。她知道我進步的真正原因，那些背德的交易和約定。
放學后，我特意等到其他同學都走了，才走進辦公室找媽媽。
媽媽正在整理教案，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是我，她的眼神有些躲閃。
“媽”，我笑著說，“我做到了。”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是啊，你做到了。”
“那么……”我湊近她耳邊，“您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媽媽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這里不行……”
“我知道”，我說，“但您答應過的，前一百名就每周獎勵我一次，前五十名……”
“夠了！”媽媽打斷了我的話，臉上泛起紅暈，“放學再說。”
放學的路上，車里很安靜，只有發動機輕微的震動聲。
我偷偷瞄了一眼媽媽的側臉，還是那么精致優雅。但我能看出她的神情有些緊張，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
“媽”，我打破沉默，“我考得不錯吧？”
媽媽輕輕點了點頭：“嗯，這次確實進步很大。”她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我能聽出一絲欣慰。
“那么……”我故意拖長聲音，“是不是該談談獎勵的事情了……”
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白皙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現在說這個干什么？”
“您說的放學再說的。”我笑著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