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是因為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猜到我知道了你的身份,覺得再繼續(xù)下去非常危險,所以你過來和我攤牌,要結(jié)束我們這還沒有實質(zhì)開始的關(guān)系,可是你真的有必要親自過來一趟嗎?」
「你非常聰明,不會不知道你即便只是通過微信和我斷了聯(lián)系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樣,我不會為了一個還沒有得到的女人和萬順龍撕破臉,沒那個必要,而且也不好玩,人妻的魅力就在于偷偷摸摸。你明明知道這一點還是來了,就像你一直在玩的游戲一樣,你在尋求著這其中的刺激。」
杜華強的話句句扎中白清雅的心底,讓她防無可防,一開始就陷入極端被動的境地,好像自己被對方毫不留情的剝光了身子一樣,既心慌又難堪……
杜華強還是不急不緩,慢悠悠的繼續(xù)說著,「我還記得當(dāng)年你把我迷倒了自己走了,給我留下了你的內(nèi)褲,那上面淫水真多,味道還真好聞,嘖嘖。你在走向墮落的過程中享受刺激,達到高潮,并留下你快樂過的證據(jù),然后在臨門一腳的地方回頭。今天這件事不也一樣么?結(jié)局已經(jīng)寫好,那就是攤牌過后我無奈放手,從結(jié)果來看你仍然沒有出軌,可是這個過程呢?我是你第一個明確了身份的……應(yīng)該叫做幻想者吧,用來滿足你幻想中出軌的男人……因為你對我身份的明確,知道了其中的危險,一直以來虛無的幻想前所未有的真實起來。真實,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最有力量的。你不敢繼續(xù)深入,但是對更真實的危險無法抗拒,所以你打算在我身上體驗最后的更加真實的危險游戲。」
白清雅毫無招架之力,全然沒有平日氣定神閑的氣質(zhì)。
「你來之前我訂好了,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還是吃完了這一頓飯再說。」
恰好這時服務(wù)員敲門走了進來,專業(yè)的給兩人倒上紅酒。忍不住瞥了一眼白清雅,他對于白清雅他印象極為深刻,雖然剛剛在大廳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這樣高檔的餐廳里漂亮女人從不少見,但是像白清雅這樣既美麗又氣質(zhì)高雅的女人就不多見了,他沒想到白清雅居然微微低著頭,神情有些慌亂,臉上紅紅的,感覺上好像在經(jīng)歷一份煎熬,雖然仍然是剛剛整齊端莊的穿戴,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
作為服務(wù)員他也算是會察言觀色的,別的看不出來,唯一可以確定這個女人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她的丈夫或者男朋友,氣場太不合了。
想歸想,服務(wù)員完成了服務(wù)也不宜繼續(xù)留下來,安靜的退了出去。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是……」剛剛那點空檔的時間讓白清雅積蓄起了一點力量,但也只是那么一點,話說出來自己都聽不出來其中有任何堅決的意思,倒是充滿了心虛的顫抖。
「我說是,你說不是,這是一個沒完沒了的話題,又不是小朋友掐架,我們來一個直接的吧,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玩!」
白清雅抬起頭,有些心虛,還是鼓起勇氣,「什么?」
「把你的內(nèi)褲亮出來,如果現(xiàn)在那里是干凈的,那我徹底放手,永遠不會再糾纏,過去的事情也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但是,如果那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你發(fā)情的證據(jù),就繼續(xù)陪我玩下去,就這么簡單!」
「你!」
白清雅心底一直埋藏著一個秘密,那就是她的性欲特別強烈,對于從小就是模范生的她來說,這樣強烈的性欲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她不可能對任何人說,只能自己控制。
可是她畢竟也是人,人近中年空虛感越發(fā)強烈,而萬順龍在這方面并不十分熱衷,這使得白清雅的欲望越來越強,越來越渴望被粗壯的大肉棒填滿自己空虛的陰道。
她忍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終于在某個深夜盡量打扮了之后匆匆找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高大,魁梧,健壯,在那狹小的空間里白清雅生平第一次看到了除了萬順龍之外的男人兩腿之間的肉棒,那強烈的視覺刺激沖擊著白清雅,僅僅一瞬間她就渾身顫抖的到達了小小的高潮。得到小小滿足的白清雅突然恢復(fù)了理智,想要適可而止,于是說服男人去洗澡,自己則是溜之大吉。回到了自己秘密置辦的住處,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驚肉跳,同時因為這種危險的刺激也體會到了久違的滿足感,雖然并不能完全填補那強烈的空虛,但較之之前她似乎找到了一個既可以保全自己的貞潔又可以滿足內(nèi)心的辦法……
于是接下來幾乎每一個星期她都要找一個機會,坐在梳妝臺前,把自己精心打扮成完全不一樣的模樣,變得風(fēng)情俗媚,去勾引隨便什么男人,然后找到那個男人,進入那個男人的空間,在陌生而暗含危險的密閉空間里,短暫的肆意妄為,滿足了自己以后抽身而退。
如今白清雅已經(jīng)可以直視自己的這種行為和思想了,特別是在被杜華強耳濡目染的‘調(diào)教’了三年之后,只是這一切都是見不得光的,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白清雅對于自己的欲望相當(dāng)?shù)奶拐\,一旦置身在陽光下,她就無法去面對自己身體的淫蕩。
杜華強無疑是一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即便兩人只是微信聊天,他能輕而易舉挑起了白清雅心底的渴望,甚至讓白清雅想過徹底邁出最后一步,只是當(dāng)知道對方身份以后她知道這一步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邁出去的。
杜華強居然當(dāng)面要求看她的內(nèi)褲,并且直接表明重點是自己有沒有發(fā)情?
白清雅一方面不敢相信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如此出格的要求,另一方面又實實在在的被這樣出格的要求刺激得蜜穴火熱,兩條腿忍不住躲在桌子下輕輕摩擦最隱秘敏感的部位。
白清雅當(dāng)然不可能答應(yīng)這個要求,她知道在這里多呆一分鐘都會多一份徹底崩潰的危險,對面這個男人不是自己可以抵抗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獵人,一頭狼,而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只毫無還手能力的可憐獵物……
白清雅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想逃,杜華強也不阻攔,「你現(xiàn)在這么著急離開,其實就是告訴我你的淫穴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代表什么你最清楚,過去三年我教你最多的就是讓你學(xué)會在任何時候都要直面自己的欲望,我現(xiàn)在不逼你,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你會主動來到我面前跪著搖尾乞憐!」
白清雅站在原地,似乎想了許多,最后咬咬牙,離開了包間。
杜華強有些遺憾,但也僅僅是有些而已,掏出電話。
「我現(xiàn)在過去,做一些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