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寫好了,別鬧。”薛濤語氣有些不耐煩,一手拉住媽媽的手壓在背后按住,另一只手用了扇了屁股一巴掌,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激起一波臀浪。
然后挺動腰部,鉚足干勁,開始狠狠的操干。
媽媽本來咬緊牙關(guān),倔強(qiáng)的想要反抗薛濤這太過荒唐的行為。
但很快就被操得花枝亂顫,被肉欲所支配的身體,僅憑意志力完全無法抵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在她曾經(jīng)義正言辭教育過對方的辦公室里,反而因?yàn)闃O度的羞恥和屈辱,快感來得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發(fā)出“啊啊啊啊”的一陣?yán)私小?/p>
“早就說了,越是羞恥周老師你就越興奮,你看,這淫水流得,說你是個悶騷還不信,都被我操成肉便器了還想要反抗”薛濤一臉得意的奚落著癱軟的媽媽。
只見媽媽泥濘的蜜穴跟打開的自來水管一樣,小股小股的流著透明的淫水。
飽滿挺翹的屁股蛋上,歪歪扭扭的寫著薛濤這兩個紅色的大字,在奶白色肌膚的映襯下,分外刺眼。
說著說著,薛濤眼珠一轉(zhuǎn),“對了,還要加上”
提起筆在薛濤兩個字下面加了一個的字,另一邊的臀瓣上寫下了肉便器三個字。
這才露出大功告成的表情,拿起一旁的手機(jī),照了張相。
媽媽因?yàn)閺?qiáng)烈的高潮,全程處在失神狀態(tài),嬌軀綿軟的趴在桌子上,任由薛濤在自己身體上肆虐。
突兀的快門聲讓媽媽驚醒了過來。
她噙著眼淚,可憐兮兮望著薛濤,抿緊嘴巴沒有開口。
薛濤沒有因?yàn)閶寢尩某聊屏T甘休,反而更加得寸進(jìn)尺。
再次拿起記號筆,插入了尚自在輕微收縮顫動的肉穴里。
“啊你唔”濕滑的肉穴順暢的吞進(jìn)了大半根記號筆,媽媽昂起頭,無助的搖擺。
“別動!周老師,如果塞得太深取不出來的話,到時去醫(yī)院可不好解釋,嘿嘿!關(guān)之琳深夜去醫(yī)院取高爾夫球你聽說過沒?”薛濤盡情的凌虐著媽媽所剩無幾的尊嚴(yán)。
“別……我不動嗚嗚嗚”她抽噎著把頭埋進(jìn)手肘中,嬌軀瑟瑟發(fā)抖,不敢亂動。
薛濤把筆往肉穴里推了推,只剩筆帽那段露在外面,俯下身體,湊在媽媽耳邊邪笑道,“周老師,讓筆在你的騷逼里泡一會兒,沾上你淫水的味道,以后你批改試卷的時候就能聞到了,一聞就能想起我操得你有多爽了,尤其是今天操得你一邊哭一邊高潮,哈哈!”
“你”媽媽羞憤的抬頭剜了薛濤一眼。
“對了,這只筆不準(zhǔn)扔!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扔掉了,等著被我操死吧!哼哼!”薛濤語氣嚴(yán)厲的威脅道,邊說邊把剛剛?cè)〕?,沾滿淫水的記號筆在媽媽眼前晃了晃。
媽媽撇過頭去,一言不發(fā)。
薛濤笑了笑,握住媽媽的柳腰,又開始了兇猛的征伐。
一邊抽插,一邊拿著記號筆去戳顏色比周圍雪白肌膚略深的菊花。
“不不要啊痛啊臟啊”
小巧可愛的菊花每被戳一下都會忍不住伸縮,同時媽媽的身體會如電擊般輕微顫抖一下。
“啊別啊太痛了啊住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