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發善心為你弟弟積德行善?”秦曉華說,“你跟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事兒啊?我怎么覺得聽不明白了?”“…大概是吧。”
白禮德又喝了kou酒。
他的秘密很多,但是他將其分門別類得十分清楚,和聶家相關的當然還有最后聶清背著他們動手腳的那些事兒,秦曉華說的大概是這個,但是他想的是另外一個。
比起聶家,那才是他最深遠的秘密。
“你家那倒霉小孩兒有什么好想的,”秦曉華突然說,“這幾天乖了?”“他?”白禮德說,“也就這樣了。”
他沒有說,但是他的確是在想他的倒霉小孩兒。
白奕huan和他吵架,翻舊帳,控訴他qiang占自己弟弟還不滿足他的生活需求。
白禮德看著胡攪蠻纏的白奕huan也沒說什么,嘆了kou氣chu來喝酒了。
“這小東西,”秦曉華笑了一聲,“什么都不知dao,要沒你護著,早就骨tou埋西山里去了。”
“無知者無畏,”白禮德說,“這也不能怪他。”
的確不能怪白奕huan,因為白禮德什么都沒有說過。
他有一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包羅萬象,而現在有了一個juti的落腳dian。
包括他在這期間遭受到的種種壓力,包括白家公司受到的種種沖擊。
包括他開車在路上,斜著來的一輛大貨車將他整輛車撞翻了三翻。
他意識模糊,報警后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是把所有的密碼都打在抓住的手機上,這樣白奕huan就能看見了。
當然他還打了白奕huan的電話,他知dao那個時候白奕huan在睡午覺,沒有人接聽。
同樣,在這個巨大的秘密里包括了他把所有的財產,所有的能留給或者不能留給白奕huan的東西都安排的十分妥當。
他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