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菊沒有說話,只是泫然欲泣地看向江逸辰,
江逸辰輕咳了兩聲已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卻想著再試探他一次
“皇上,新菊也到了年齡,臣妾想著她一同跟著咱們這么些年,也該給她許個(gè)人家了”
新菊聞言,不停地在地上磕頭
“皇上,娘娘,奴婢只是想伺候您一輩子,奴婢不要嫁人。”
江逸辰喝完最后一口粥,看著地上額頭微紅的新菊,到底還是阻止了我
“新菊是你身邊的人,你用的趁手還是不要輕易換了。”
我的眼神在他們二人之間流轉(zhuǎn)了半天,終究是沒說話,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
這個(gè)皇宮或許本就不適合我,而江逸辰再也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gè)青山了。
看著新菊站起來為江逸辰添菜,我忍不住開口問他
“要不你把新菊納了吧,這么多年,也是知根知底。”
新菊夾菜的手忍不住一抖,接著就滿臉希冀地望向他,江逸辰卻頭也不抬
“胡說八道什么呢,吃飯。”
江逸辰進(jìn)到內(nèi)殿換衣服的時(shí)候,新菊追了上去。
猶豫再三,我還是沒忍住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