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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頓，謝蘭生又繼續說了：“是的，中國人還沒有受到這方面的正確教育，n本不懂正版盜版，更不明白知識產權。他們從來沒產生過任何版權的意識。我相信，因為他們在一開始對nei容是免費獲取的，他們在未來也很難成為正版顧客，我們以后肯定會花很長時間、很大努力才能讓他們明白這是‘羞恥’的，是不值得提倡的。”

leon：“……”

“好了。東拉西扯了這么多，用一句話回答問題。‘你們難dao不羞恥嗎？’我的答案是，買盜版和看盜版，羞恥，非常羞恥。”謝蘭生的聲音不大，卻一字字擲地有聲，“但是，中國人想看電影的心，不羞恥。”

作者有話要說：

試片間呀等等東西，參考李安的一些描述。

熊貓買的柏林（六）

謝蘭生并沒有想到，他這一番“盜版”言論竟在德國引起討論。記者leon還有些cao2守，an蘭生的原話寫了，并未扭曲，而歐洲的電影人們只知中國盜版猖狂，卻不知那些盤n錯節，這回恍惚也明白了“盜版”還能是一扇窗，nei心復雜。

2月24號，距閉幕式還剩兩天，李賢的亮相。第二天，也就是2月25號，兩bu中國的電影被不可避免地zuo對比，而大多數的影評人認為更勝一籌。兩bu片zi都說中國，可更打動人心，而的童養媳現在已經基本絕跡了。

也是在這一天，莘野告訴謝蘭生說：“柏林電影節組委會為了表示最gao敬意給謝導您在閉幕式預留了個空的座位。”謝蘭生并不能chu國，組委會卻沒怠慢他，他們知dao謝蘭生是沒護照才不能chu席的。

“……啊。”謝蘭生還tggan動的。

“而是還是在第一排。”

“嗯，有心了。”

“蘭生，”最后，莘野說，“如果片zi沒能拿獎，這絕不是你的錯誤。”

謝蘭生沉默幾秒，才說：“我知dao。”

莘野聲音輕緩溫柔：“最佳導演、最佳影片，這些東西太主觀了。我肯定能賣掉片zi，有很多人在欣賞它。”

“莘野，我知dao。”

謝蘭生覺得，他和莘野這樣說話，因為隔著空間、距離，反而多了一絲模糊，多了一絲審i的滋味。

…………

柏林時間2月26號是電影節最后一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

白天，謝蘭生到花卉市場買了一束白se菊花，dian綴幾朵黃的、橙的，想去墓園看看柳搖。

他還買了幾支shui竹，枝繁葉茂，打算回家把礦泉shui的塑料瓶斜著剪開，再把這shui竹cha在里tou擺在案前。謝蘭生tg喜huanshui竹，直節向天，jian韌果敢。

花卉市場的邊上有一家小小的理發店，謝蘭生在猶豫之后又走j去理了理發。之前zuo后期時謝蘭生是自己剪tou的，因為沒時間，于是，兩邊劉海齊刷刷的，乍看起來十分可笑。謝蘭生覺得，既然他是“見”柳搖去的，還是別太污染yan球了。

接著，謝蘭生乘公交車到香山腳xia萬安公墓。

柳搖走后已經xia葬，跟她媽媽在一塊兒。柳搖爸爸說他以后會跟老婆一起合葬，不會跟前妻，因此，把前妻墓那個空位直接交給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