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霜是無辜的。
“對不起。”這是周慕予第一次對郁霜說這三個字,“不提這個了,以后再也不提了。”
他把郁霜an在懷里,安wei地親吻他的額tou:“是我的錯。”
郁霜搖搖tou:“沒關(guān)系。”
兩人一起xia樓,周書熠正坐在門前和弟弟玩飛盤。
郁霜已經(jīng)把臉洗gan1凈了,只是yan睛還紅紅的,看得chu哭過的痕跡。周書熠看見郁霜這樣zi,心xia了然,鄙夷地對他二叔撇撇嘴,仿佛在譏諷周慕予這么大歲數(shù)不會哄老婆。
周慕予視若無睹,摸摸郁霜的后腦勺,說:“先去吃早飯,吃完再玩。”
“嗯。”郁霜乖乖答應,和周書熠打完招呼便去了餐廳。
郁霜離開后,周書熠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怎么又把人nong哭了?”
周慕予皺了皺眉,沒有回答。
周書熠也不在意,繼續(xù)給弟弟扔飛盤,嘆了kou氣說:“我要是你,我每天哄著他都來不及,他年輕貌i的,沒有你還能找別人,但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再找個老婆可不容易。”
“我多大歲數(shù)?”周慕予氣笑了,“你幫著他來拿nie我是吧?”
周書熠聳聳肩:“我可沒有。”
周慕予從kou袋里掏了包煙chu來,chouchu一n叼在嘴里,沒有dian燃。
周書熠看他一yan:“沒帶火?”
“不是,心里悶,咬一咬過過癮。”
周慕予一派淡然,周書熠卻像聽到什么不得了的事,瞪大yan睛問:“你戒煙了?”
周慕予平靜地嗯了一聲。
從周書熠有記憶開始周慕予就有chou煙的習慣,雖然chou得不多,但這么多年都沒戒,導致周書熠以為他這輩zi不會再戒了。
“為什么?”周書熠問。
“太麻煩。chou完煙要刷牙洗手換衣服,不如不chou。”想到什么,周慕予淡淡看了一yan餐廳的方向,“怪他長了個狗鼻zi,煙聞不得,脂粉聞不得,別人的香shui聞不得,我算是怕了這個祖宗。”
“……”周書熠默默翻了個白yan,“你有本事去他面前說。”
周慕予淡笑:“激將法對我沒用。”
兩個人在門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直到一朵烏云飄過來。
夏天的天說變就變,沒一會兒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