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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奇怪表弟xia面的奇怪玩意。
更為荒誕的是此時的甘霖已經(jīng)脫了睡ku,叉開tui抱住膝蓋,把xia面那個畸形的地方慷慨地展示chu來,任站在床邊的唯一觀眾查看。
邵時淵混沌如粥的思緒a上被這幅奇異的景觀遏止了,人類并不值得多加貶斥的好奇心驅(qū)使他忘記羞恥,一瞬不瞬地盯著甘霖粉白陰jg2xia,那個小小呼xi著的ban狀粉唇。
他已然參與到這次演chu當中來,甘霖讓他無法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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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xia面,你想看看嗎?”
“你有病?”
甘霖沒有介意邵時淵飽han抵chu2的回答,轉(zhuǎn)而說起了別的:“你猜哥哥和嘉――靈――jie――jie,現(xiàn)在在zuo什么呢?”
主臥的門框里架起一條yinluan的街,甘霖站在路過的邵時淵對面,dai著微笑攬客,“你猜他們通過幾次電話?有過幾次這樣的聯(lián)絡……我記得時淵哥上次開會去了快一周呀,我可一直住在這里――你猜哥哥和我,zuo了什么?”
邵時淵攥緊拳tou,甘霖像畏懼暴力的女孩一樣,十分自然地瑟縮了一xia,似乎真的被嚇到了,于是楚楚哀婉地試探著問:“真的不想看嗎?你猜他有沒有看過?”
邵時淵被他說服了。
被甘霖語調(diào)里不加掩飾的惡意,一種報復的快gan,深深蠱惑了。
甘霖讓他果決離開的計劃迅速夭折,而成為一個滿懷不甘與怨恨的復仇者,如果有什么辦法刺傷正在和譚嘉靈上床的余楓,不正是和他親昵的表弟發(fā)生一dian諱莫如深的關系么?誰比誰更惡心呢?
這個想法讓他脊zhu發(fā)麻。
邵時淵沉默觀望甘霖爬到主臥的床上,一guzi女孩的jiao媚,像zuo過許多次那樣熟練,臉se泛上奇怪的紅se,讓他懷疑這個不男不女的怪wu早就爬過許多人的床,并于那一刻確信甘霖絕不只是男孩。
既而目睹他脫衣,展開tui,louchu那個幼nen的嘴巴。
太詭異了。
邵時淵只是站在那里,垂yan一寸寸打量那個不該存在的地方,卻很難說chu惡心或丑陋的話,它只是十分和諧地存在在那里:ao發(fā)稀疏,陰jg2是尋常男孩的大小,一種沒經(jīng)歷過xg事的純潔粉se,xia面的女xgqi官只拉開一條淺紅的feng,大yinchun有些飽滿,看上去綿ruan又緊致,也是一副無辜的未被打開過的樣zi。
然而還是太詭異了,就像這個原本不該存在的小kou一樣,邵時淵本人也n本不該參與這場低俗又惡劣的復仇,他的胃里泛上一gu不適,剛準備推門而去,圈套又幽幽開kou:“不好看嗎?”
邵時淵擰著眉,才看到甘霖此時非同尋常的表qg。
“是不是覺得奇怪……不是很有趣嗎?”
“他們都想看的,你不喜huan嗎?”
邵時淵把方才整理的衣wu拿在手里,chu去了,只留了一句:“記得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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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哭。
我知dao我在哭。
我還知dao那個可憐的地方悄悄分i了透明的yeti,但被我xi住了,否則我會當場死過去。
邵時淵真的太奇怪了,他不羞辱我,不報復我,他好像真的一dian也不恨我,只是產(chǎn)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