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jie在電話里語氣很急,池清霽知dao她一直覺得這事兒對不住宋薄言,便沒多問,直接過來了。
現在看見他小臂chu1幾dao新鮮的血痕,池清霽心xia頓時了然。
傷kou邊緣整齊,不算很深,但痂結得不牢固,剛估計是zuo得激烈了dian,現在已經裂開了,正在往外滲著血。
“什么意思?”
“我想見你?!?/p>
宋薄言別無他法。
沒有電話,沒有微信,沒有任何聯系方式,也不知dao她人去了哪里。
“我怕你又走了。”
在和池清霽失聯的時間里,每一分每一秒,空氣都是焦灼的。
躺上床閉yan就是gao叁那年他連夜趕回國,卻只能站在池清霽空空如也的院門外無力后悔的畫面。
聞言,池清霽嘴角輕輕往上扯了扯。
“宋薄言,你不覺得自己有dian賤嗎?”
宋薄言垂眸,凝視著她yan底的諧謔神se,半晌才輕聲應:
“嗯,是賤?!?/p>
池清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放xia原本已經拿起的醫用棉球,聲音很輕,卻冷,仿佛窗外的雪花落在了他的心尖,xi收re氣rong化,變成了一滴冰冷的shui,迅速hua落消失不見,只在他心窩留xia了一片森然的涼氣。
“自己nongchu來的傷kou,你自己上藥吧,我不guan。”
池清霽一松手,宋薄言原本懸在空中好方便她查看的手臂,也緩緩地落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才悶悶地嗯了一聲。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