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知道,秦立有話要說,就走了出去。
劉大寶剛想開口,秦立就攔住了他,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p>
“百戶,俺有時候就搞不懂了,你到底在想啥呢,腦子是不是被女人吸出去了?”劉大寶見秦立知道,內心也有點想不通。
“你說啥?”秦立瞪了他一眼:“怎么說話的,我最近太心善了是嗎,懂得上下級觀念嗎?”
“百戶,俺不是這個意思,俺是說,關秀才的計策,衛(wèi)鐵山肯定會告訴山匪的!”劉大寶趕緊解釋。
秦立笑了笑:“衛(wèi)鐵山走了?”
“騎馬走的!”
“那好,這件事你不要聲張,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鼻亓绤枃诟?。
“??!”劉大寶越發(fā)不理解了:“百戶,你可別坑我們啊,弟兄們的命都在你手里呢!”
“沒事,到時候咱們一起死?!鼻亓⒙冻鲆粋€殘忍的笑。
劉大寶渾身一個激靈,雖然知道秦立是在開玩笑,但內心也篤定了,要是到時候情況不對,他第一個尿遁。
“好了,你去把關秀才喊來?!?/p>
既然做戲,那就要全套。
這次不僅要打垮山匪,還要讓衛(wèi)鐵山伏誅。
很快,關秀才進來了,秦立就開始跟他完善詳細作戰(zhàn)計劃,甚至一個細節(jié)也不放過。
一直到天黑,都還沒商討完,讓眾人都震驚秦立為了這次剿匪,有多么縝密。
與此同時,衛(wèi)鐵山也已經抵達了封宜山。
此刻,封宜山寨子的一個小木屋。
一個女子站在這里。
她皮膚白皙,可是胳膊上卻有一道刀疤,上身穿著牛筋胸甲,把胸前倆炸彈襯托的幾乎要爆出來,下身是破爛麻褲,手腕帶著麻繩。
此人,就是封宜山大當家的,人稱暴兔!
暴兔是上一任封宜山大當家的妹妹,上一任也是行伍出身,后來當了逃兵,怕被誅殺,帶著家人成為山匪。
他死后,暴兔就上任了,并且打服了幾個不服氣的刺頭,當眾把他們剝皮。
殘忍的手段,鎮(zhèn)住了所有山匪。
衛(wèi)鐵山站在這里,完全沒有被暴兔的身材和美貌吸引。
不是她不漂亮,而是衛(wèi)鐵山實在不敢。
他被幾個山匪壓著,臉色忌憚,畢竟在人家地盤,只能賠笑:“大,大當家的,何至于如此……”
暴兔轉身,看著被壓著的衛(wèi)鐵山,玩弄手上的大刀:“因為你,我封宜山死了四個弟兄了,怎么著,我還要好好請你吃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