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話說的這么清楚,態度疏離冷淡,一貫矜貴的alpha怎么能這么一次次容忍別人對他的挑釁?
他該生氣的。
該發飆的。
該覺得被無視而徹底厭惡她遠離她的。
可為什么他還能做出一副嬉笑嘴臉?
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森冷從身后脖頸處開始蔓延,直至五臟六腑。
初尤一向敏銳,洞悉到危險的氣息總會清醒謹慎的遠離。
宿饒沒想到期待了半天會迎來這么直白一句,對她的好奇和迫切撕碎這張面皮下的骨肉越發興奮:“如果我說,我看上初大小姐了呢?”
赤裸裸的灼熱不容抗拒緊緊盯著初尤。
他!
他什么意思?
心跳慕的漏了一拍,初尤就知道,這個宿饒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可到底知道多少?
心,慌不擇路。
“宿先生真會開玩笑,我可是alpha。”
兩個alpha怎么可能?
距離密林岸邊只差一步。
攝影師早已在那等候,碩大的機器被他扛在肩上,等待記錄他們成功抵達的喜悅。
初尤臉色微微發白,不知道是體力消耗過多還是這死皮賴臉的狗皮膏藥。
宿饒終于在這張完美無缺的臉上捕捉到一絲絲崩裂的痕跡。
原來,她怕這個?
唇角扯開戲虐的笑意更濃了:“alpha怎么了?”
“難道初小姐不好奇我們兩個的信息素到底誰更強勢?”
“或許,可以壓制到另一個人二次轉化……”
“砰——-”
重物落地的沉悶夾雜著鐵鏈清楚的晃動聲。
xiong前劇烈的摩擦隔著單薄的布料傳來刺痛,下顎和掌心抵在坑挖的泥土上,細小的石子擦破了她嬌嫩的下巴和手掌瞬間猩紅一片,滲出細密的血珠。
“初小姐沒事吧?”
宿饒看著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纖細身影,忍著狂笑上前故作安慰。
身旁的攝影師立馬上前近距離拍攝。
直播間畫面里,初尤一張白凈的小臉擦傷紅腫,瀲滟的眸子里泛著生理水光,似怕些什么不敢輕易流出眼眶。
【我們初初怎么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