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負責?
就知道宿饒不安好心,憋著一肚子氣初尤咬牙面部表情微妙的拿捏很好:“這一次謝謝宿先生了,今晚的帳篷就留給宿先生養傷。”
女人明媚的五官在初晨的青露中好似一朵綻放的玫瑰,盡管身上的衣服沾惹了不少的泥土,長發也有些凌亂還是擋不住耀眼精致的長相。
她真的很好看,像是被天使仔細雕刻出來。
宿饒半瞇眸子,隨意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無奈輕笑,扯著嘴角看臉色沒有一絲多余波動的小女人。
帳篷?
找了她一夜就這么打發他了?
小野貓還真是~沒有良心,不過,至少松口了,這可是好事。
“那怎么好意思呢,既然初小姐說了,我就卻之不恭了。”
嘴上既客套卻又將賴皮說的如此坦然,宿饒大步上前和初尤的距離只剩一個手掌,戲虐的語調吹進初尤的耳蝸激起層層顫栗。
故意的撩撥靠近視線落在那截白玉的脖子上,后頸處被長發隱約遮蓋,宿饒卻清楚的看到沒有昨晚看到抑制貼翹邊的痕跡,市面上的抑制貼沒有比他更清楚都有哪些品牌的了,更貼近膚色的裸色還是他們家研究出來的。
不是作為alpha易感期壓制的抑制貼掉了就是為了偽裝什么重新貼了個新的。
小野貓,你是哪一個?
突然拉進的距離讓初尤嚇了一跳,滿腦子都是昨晚那個易感期渾身龍舌蘭氣味的陌生男人,這樣曖昧的距離讓她猝不及防的下意識逃離,腳卻不聽使喚,身體直愣愣朝另一側倒去。
宿饒也是眼尖手快幾乎一瞬間就抱住要摔倒的初尤。
掌心柔軟的觸感,帶著燎原之火的灼熱隔著單薄的布料仿佛將人燙穿。
這是第二次這樣抱著她,心卻倏地漏了一拍,明明和之前一樣想逗她玩的,看她出糗狼狽又無奈的模樣,只要他不出手,她那張偽善的皮囊就會被一層層剝掉。
他這是~怎么了?
宿饒看著懷里一臉驚恐的小女人,修身黑色短袖緊緊包裹著xiong前兩團豐滿的乳肉擠在他堅硬的xiong膛,白瓷的膚色讓黑白愈發分明,這個角度,他清楚的看到圓領口下即將呼之欲出的雪白奶子。
擠著令人遐想的縫隙,足夠飽滿圓潤,宿饒喉結滾動,玩味的眼神暗了一分。
初尤被這狗男人又嚇到了,清冷的人設一再被觸碰底線邊緣隨時要崩塌,不安的粗喘著,xiong口跟著劇烈起伏,就看見男人灼熱的視線落在她的xiong口,察覺到腰間那只大手不斷升溫和捏緊的力道,初尤猛的推開男人。
“謝謝宿先生。”
狗男人,不要臉,大selang。
往哪里看,死狗。
維持著禮貌溫和的淺笑依舊帶著不讓人輕易靠近的距離感,內心早已翻天覆地。
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陰陽怪氣還死皮賴臉。
初尤就沒見過這樣無賴的人。
更無法想象,這樣令人感到不安危險的人目的究竟為何?
倆人之間電閃雷鳴,火光四射,攝影師像是感受不到手里握著對講機興奮的上前一臉笑意:“初尤老師,宿先生,100號嘉賓找到了。”","chapter_title":"膽大、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