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臺價值七萬的咖啡機整怕了
“一個反對反人偶心智法案的議員,一個涉及人偶軍武行業的富商,且在另一方面與大都方也有過交易合作。現場留下的人偶作案痕跡說明不了什么,人偶只是工具,哪怕是心智人偶也不具備憑白超出自己眼界的思維。能悄無聲息地在辛頓街這種富人區實現暗殺,人偶的質量很高,要么實力高強要么是專精暗殺的人偶。不論哪種,人偶的來源顯然不是隨隨便便,結合上述完全可以作為動機的立場沖突,在卡巴拉的政治圈里范圍應該不難縮減下來。”
林一琳喝著咖啡分析著情況,將思路道出。
“和我想的差不多,但因為局勢緊張,那些權貴私藏人偶的習慣很普遍,想要排查依舊很困難。”鄭反點頭后說道。
“幻覺先生你所做出的事情肯定是超出真兇預料的,不過從結果上來看顯然是幫兇手頂了罪。”
“這點來說確實沒有什么很好的解決辦法。”
“嫁禍給那位拉比小姐一家,到底是早有預謀還是意料之外?拉比小姐那邊有更多頭緒嗎?”
“我問過她了,不過她說她家從來就沒請什么外人來過家中,她爺爺被政治排擠已經是很早的事情了,家里很久以前分別使用過家務人偶和傭人,不過她爺爺的工作室里的情況是從來沒有透露過的。考慮到她說她爺爺晚年癡呆之后都沒什么朋友拜訪慰問,恐怕是真的很孤僻。”鄭反說出早就問過拉比的事情。
“也就是說大概率是因為人偶監察機關的搜查誤傷了拉比小姐一家,于是才引發了你們頂罪這個意外。一周內連續兩次作案,時間接近即將到來的卡巴拉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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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鄭反轉移了注意力:“為什么會強調是游離世界?”
“雖然大都的世界被分割了,但世界之間的距離亦有差距。”林一琳開了個頭。
鄭反想到了自己做夢的時候,確實能看到那頭宛若世界樹一般的“黑山羊”的枝條所延伸的世界距離各有不同。
當然他只當是一種意識流的顯示。
“暴力世界、水世界這些世界,是在大都根深蒂固的世界,無法分割并且短期內不定時就會來幾次重疊。不過這種世界本身就是少數的,只是對于大都人來說更加常見。”
林一琳把杯子遞給被子精,被子精捧著馬克杯到咖啡機前又接了一杯,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回來放在林一琳桌上。
被林一琳拍了拍身子之后高興地回去和吐司、陸陸鞋玩耍了。
“而游離世界,就很碎片化了。原理和正常世界差不多,但不是大都這邊主動尋找契機根本不會和現實發生重疊。同時因為游離的關系,在被觀測到的情況下,這種世界的呈現形式往往還會發生不同的變化。”林一琳說著,電腦上已經翻閱出了關于“機械世界”的相關資料:“機械人偶為主流的世界‘斯卡洛伐爾’確實是當前觀測到的‘機械世界’的表現形態,而在過去大都歷史中觀測到的其他‘機械世界’各有不同,有的是像幻覺先生講過的《變形金剛》一樣的世界,還有的則是類似《終結者》一般的世界,相對來說機械人偶主流的世界倒是還算不錯了。”
“還有這么有意思的表現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