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她的上衣,在跳出來的玉乳上扇了一巴掌,語氣惡劣:“騷mugou,被插出血了還能爽。”
他這樣稱呼她,并沒見她露出屈辱的表情,她還是咬著她滲血的嘴唇,血珠不停冒出,嘴唇被染得鮮紅。
他的視線上移,見她積蓄淚水的眼睛露出空白的神色,仿佛她的靈魂抽離了她的這具身體。
本該緊緊接下去的辱罵突然就被堵住了。
一股無名火燒了起來。
她這算什么表情?不樂意被他操嗎?
齊盛抽出半身,威脅的話脫口而出:“剛剛一直都是我服務你,你也得服務我吧?是你賣給我不是嗎?”
柳悅眨了眨眼睛,晶瑩的淚珠沾shi睫毛又砸落,她疑惑地看著他。
齊盛察覺到她的不樂意更明顯了。
也懶得去臥室,他把她丟上沙發,然后解起自己的襯衣扣子,露出覆著硬實肌肉的肉體。
居高臨下看著她,他說:“你來討好我,要是沒做到,你知道后果的。”
同樣的地點,不同的人。
忍著想要在角落蜷縮身體的沖動,柳悅指尖都在發抖。
她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好害怕,好像無論如何也逃不掉。
齊盛走到她面前,柳悅被迫忍著身下的不適攀上他的身體。
滿腔的煙草威士忌酒。
聞得久些還能聞出動物身上才會有的那種腥臊氣。
好惡心。
為什么他總是讓人覺得惡心。
大腿不停得打顫,血河垂流。
“嘖!笨死了!”
他調整了姿勢。
手掌下的軟腰抖了一下。
柳悅的哭聲就在耳邊:“不行…不可能的…我們換一種好不好?”
齊盛剛想拒絕,可是低頭看見她的眼睛中只有自己的倒影。
事后他也覺得這話不是自己說得出口的:“親我幾下,我就放過你。”
她的嘴唇shishi的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