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寧遠愣了一xia,險些不知dao他哥在說什么,見他討好地笑,這才反應過來,“哦……沒有的事。工作的時候哥你一向嚴肅,當時qg勢又危急。如果不是你把人拉開了,還不知dao要發生什么事。”
寧遠不甚在意,寧致卻總擔心弟弟會不舒服,也跟著去輕推玻璃杯玩,兩人的手指正好隔著杯zi抵住。
“那是說給方法醫聽的,不是你。”
“嗯……”寧遠應了一聲,收回手指,側著tou看他哥。
在支隊這一年里,他已經充分見識到寧大隊長紙老虎的特xg了。在外面有多嚴肅,私xia里對著他就多有求生yu。
……
或者說經過了這些年的磨合,寧致順著他的種種已經被成了一種習慣。
況且……沒提醒到位,確實是他不對。這沒什么可推脫的。
“真不委屈?”
“真不委屈。”寧遠回過神來,再次zuo了保證,就差那種類似于小學生式的舉手了。
“那我怎么聽到有人說,被我叫到辦公室挨罵是常有的事?就連是回了家也躲不了?”
寧致放心了,又蹦跶著湊過來,臉上盡是戲謔,“我記得我們都不是天蝎座呀,難不成你還有個記仇的小本本嗎?”
寧遠:“……”
“我那也是說給師妹聽得啊,免得她覺得被區別對待。”
寧遠雖是狡辯,說的卻也是事實。
事實上……他來支隊的這段時間里。起初他哥雖是認真、嚴苛,但也從沒兇過他。碰上他犯了錯,當著大家的面說過了,回tou還要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