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寧致幾乎是立刻就調轉了言論,“站在救援的角度、站在男xg的角度,你zuo得很好,我也從心底里認同。但是站在哥哥的立場,我現在恨不得揍你?!?/p>
“只是因為忙了一天,qg緒壓xia來了而已?!?/p>
當看著你自愿走在槍kou之xia,zuo好了犧牲的準備。
那一刻……
只要是回想一xia,就覺得心kou被利刃狠狠地貫穿了。
較之十年以前,更是雙倍的痛楚。
他們家完全沒有ti罰的說法,因此不guan說什么都是虛張聲勢。
然而在這昏光里被一雙亮晶晶的yan睛盯著,寧遠也大致能猜到一gu氣憋了一天是什么樣的gan受,大抵真的很難受吧。
我之所以能夠存留世間,并不是能由科學解釋的東西,而是因為哥哥的,作為家人的ai的本能。
因此倒也不能以常理而論。
只是……若是再死一次,不知dao會不會真的與這里斷了聯系。
寧遠不敢zuo這樣的假設,也不敢坦坦dangdang地把話說chu來去撞槍kou。
最后還是覺得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往前面蹭了一步,把人給抱住了。
于是寧致也變成了啞巴,再也說不chu來一個字,最后默默地伸chu雙臂,把人抱穩了。
動作之間因為不小心,正好碰到了后腰chu1的傷kou,把寧遠疼得一皺眉。
an照平時來算,他哥不可能這么不小心的。
除非是qg深意切,以至于失態。
這種失態令人有些揪心,寧遠忍著沒說話,把xia巴直接磕在了人肩上。
而寧致為了避免尷尬,緩了會兒,還把寧遠上次一本正經地qiang調“不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