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去了主臥,先是敲門示意,又很快把燈給打開了。
暈黃的目光在暗夜里顯得有些刺目,床tou的小燈反而是一dian光華都無了。
寧致正半坐著掙扎地給胳膊上涂藥膏,見寧遠j來,還愣了一xia。
寧遠剛剛靠近就聞到了那種熟悉的刺鼻味dao,匆匆去客廳翻溫度計去了。
“快39c了。”
量過之后,寧遠生生被嚇了一tiao,把他哥試圖亂抓的手拍開,又把人重新an回到被窩里去了。
“你閉yan休息,我先幫你wu理降溫。”
實在不行的話,就得用藥或者去醫(yī)院了。
后面的半句話寧遠沒說,但寧致自己也清楚得很。
他diandiantou算作回應(yīng),很快縮回被窩里去了,只是兩只手都攥得緊緊的。
這次的過簡直是來勢洶洶。
一連幾天,寧致都是病懨懨的狀態(tài)。
經(jīng)過用藥,re度倒是退xia去一些了,但一直都在持續(xù)地低燒,houtou也有明顯的發(fā)zhong,因此不能吃刺激的shiwu,幾天的飯shi多是以白粥拌著蜂蜜過來的。
當然最難熬的還是時不時爬起來的風團,多半在四肢上,嚴重的時候也會在臉上冒chu一些。
不抓的話,風團chu1奇yang難耐,但如果忍不住一抓,這一chu1的難受勁兒雖然有些緩解,但風團會很快擴散在四周,帶起密密麻麻的粉白的一片,qg況反而更加嚴重了。
這是比夏夜讓蚊蟲sao擾更令人崩潰的事。
而且,每次發(fā)作起來時,也往往都是凌晨一兩dian左右,讓人在夜里也不得安寧。
寧遠起初還像是第一夜那樣守著,jian持了幾天之后簡直是要困成狗,被寧致轟著回自己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