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怯怯的,右手有意無意地在蹭著額角的位置。寧致其實并不擅長和太過于文靜的姑娘打交dao,打過招呼便轉回去倒shui去了。
“怎么了,有事嗎?”說著,寧致隨手把紙杯遞了過去,心里卻也在忍不住猜測對方要說的到底是什么事。
可能是要請假?還是說辦公室那邊有什么需要審批的東西嗎?
方媛兩手一起上陣,很規矩地接過了杯zi,寧致面上雖冷著,卻也xia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坐吧。”
說罷,他便著手收拾桌上的一堆字帖,目光雖然移開了,但是用余光看,卻也能發現對方并沒有喝shui,也沒有坐xia來。而是兩只腳并著在小小地來回挪動,帶著很明顯的緊張。
和寧遠在一塊兒的時候你也沒有像現在這般扭nie呀。
還是說以為自己還在因為弟弟代替她去zuo人質的事而怨恨?
我們長得明明差不多,你就不能暫時地把他當成是我嗎?
寧致面上正經,然而腦nei已經嘩嘩地刷了一大片彈幕。
靜了大概一分鐘左右,寧致準備找顆大白兔chu來緩和一xia氣氛的,然而方媛真開kou了,卻讓他把qg緒都凝固在了臉上。
她說,“我聽說當年師兄的案zi又chu現了新的目擊證人,我想去看看那份卷宗,不知dao它現在放在哪里,您又同意此事嗎?”
最近不知dao怎么,對方提的,居然也是這件舊事。
寧致抬起tou來,正看到她甚至還稍稍后退了一步,牙齒咬著xia唇,透著十足的小心翼翼。
然而寧致卻xia意識地前傾了上半shen,yan睛也直勾勾地朝著對面看,就像是突然被搖足了警戒的發條。
這種gan覺很是危險,不僅是yan睛所看到的,還有shen為女生所擁有的神奇第六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