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安面lou曬se,連聲音都不禁低了三分,“你說的招惹是何種招惹?”
“……”莊青深深看了少年人一yan,“值得有人買兇殺人的程度。”
“那沒有。”孟祁安答地異常shuang快。
他向來有仇當場就報了,哪能給自己埋那么大的雷。
莊青沉思了許久,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在茶杯上來回摩挲,“……虛空符來去無蹤,他未得手,你又背著一條人命,你shen上的嫌疑很難去除……除非……”
“除非什么?”孟祁安問。
“除非。”莊青墨se眸中閃爍著燭,“讓兇手再殺你一次。”
“……”
孟祁安愣了幾秒,而后忍不住笑dao,“雖聽著有些不舒服,但,我也同意。”
二人秉燭夜談,從各個細節ru手,去模擬布xia一個讓兇手不得不ru套的局。
等二人酣暢淋漓地商討結束,東方微微泛白,天要亮了。
孟祁安只覺此時與莊青之間關系玄妙。若說他們有多相熟,也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罷了。可哪里有幾面之緣,便肯如此相幫的朋友?
于是他忍不住問chu了藏在心中的疑問:“莊真人,你我不過萍shui相逢,你不但祝我脫險,還愿為我布局洗去冤屈……雖早就聽聞天生至尊莊南海樂善好施、公正無私,可此事畢竟關乎莊家,你到底為什么幫我?”
經過徹夜長談,莊青散xia的shi發已gan1。他自嘲般淺笑,柔順的發絲從他的肩上huaxia。那一瞬間孟祁安看得yan睛都直了,只覺為何一個男人能好看到這個地步,讓他忍不住一看再看。
“謬贊了。”莊青dao,“我之所以肯聽你解釋,倒不是因為公正無私。”
他將視線定在遠chu1那幅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