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秦浪將兩具白骨定住,他發現即便是在畫境之中他所畫的符咒威力并沒有半點衰減。
穩穩落地拍了拍手,來到身體和地面呈四十五度夾角直挺挺定在那里的王厚廷面前,感嘆道:“王厚廷,你命可真大。”
王厚廷一動不動,能聽不能說,將他的這句話理解為冷嘲熱諷。
秦浪抱住王厚廷將他往一旁拖開,讓他趴在河床上,王厚廷看到自己的脖子終于遠離了刀刃,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至少不會現在就死,想不到這披著人皮的骷髏居然會用定身咒,還用的這么好。
冷不防屁股劇痛,顯然是秦浪用東西狠狠捅了他一下,王厚廷毛骨悚然,難道才出狼群又入虎口,這該死的亡靈想對自己干什么?苦于身體中了定身咒,又以這個尷尬的位置趴在河床上,他認識到了一個可怕的現實,秦浪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了。
秦浪剛剛用白骨筆在王厚廷挺翹的屁股上戳了一下,危急關頭也只能對不起這廝了,白骨筆必須要用活人的鮮血來激活,放眼周圍,也只有王厚廷才是個活人。
白骨筆在吸收王厚廷的鮮血后,筆尖果然散發出淡藍色的微光,看來吸收得血量還不夠,秦浪揚起白骨筆照著王厚廷另外一邊屁股又扎了一下,這次扎得更深,王厚廷因本能防御性反應后庭一緊。
肉體的疼痛還在其次,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于內心的屈辱,尤其是像王厚廷這種傲嬌的直男,鼻子一酸,抑制不住屈辱的熱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兩次都捅偏了,事不過三。
他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只是他面朝黃土看不到,如果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毋寧死!
筆尖的光芒明亮了許多,秦浪起身來到黑骨骷髏面前,用白骨筆在它眼眶中點了一下,黑骨骷髏恭敬的聲音響起:“主公,屬下愿為主公赴湯蹈火,粉身碎骨,死而后已。”
秦浪接著又控制了兩具白骨骷髏,收起白骨筆,然后才為它們三個解除了定身狀態,在不知道周圍還有敵人的狀況下,必須盡快利用白骨筆控制盡可能多的力量。
這時候又有一具白骨骷髏趕了過來接應,不等秦浪發號施令,黑骨骷髏率先迎著那具骷髏沖了過去,那白骨骷髏還未搞清狀況,黑骨骷髏就揚起大砍刀一刀砍在它的頸椎上,一刀兩斷,白森森的骷髏頭飛了出去,掉在河床上,嘰里咕嚕地滾到王厚廷的面前,撞在王厚廷的額頭上,和他來了個親密接觸。
聽到周圍的腳步聲,王厚廷推斷出骷髏已經恢復了自由行動的能力,又是擔心又是害怕,秦浪的定身咒看來不頂用,只是把他給定住了,骷髏還是能夠自由活動。
靜候死亡的時候,屁股上挨了秦浪重重的一巴掌,剛剛被戳破的傷口疼痛加劇,不過身體卻感到一陣輕松,秦浪解除了他的定身狀態。
王厚廷轉過身,看到秦浪和三具骷髏圍攏在自己身邊,嚇得雙手撐地向后挪了幾步,屁股在干裂的河床上摩擦得越發疼痛起來,望著秦浪怒斥道:“妖孽,你們果然是一伙的,士可殺不可辱。”這次就算死也得堂堂正正的死,說什么不能把屁股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