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猜他應當是去確定那兩只妖精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老古這個人至少目前的表現(xiàn)還是相當自律的。
古諧非道:“他們應當是離開了。”
秦浪道:“都已經(jīng)暴露了,總不會老老實實在原地等著。”
古諧非問起秦浪前往鎮(zhèn)妖司的經(jīng)歷,秦浪三言兩語敷衍了過去,今天雖然進入了七層妖獄,可對他來說收獲不大,至于姜箜篌讓他打聽的那個鳳九重更是一點眉目都沒有。
古諧非道:“走了更好,我現(xiàn)在想想,如果他們被鎮(zhèn)妖司抓住,會不會反咬咱們倆一口?”
“你怕啊?”
古諧非搖了搖頭道:“換成過去有點怕,可現(xiàn)在沒什么好怕,你干爹是桑競天,天塌下來他幫咱們頂著。”
“那是我干爹又不是你干爹。”
“你我情同手足,在我心中你干爹就是我干爹。”
秦浪笑了起來,老古這年齡估計比桑競天也小不了多少。
古諧非道:“我有件事求你,你既然已經(jīng)進了鎮(zhèn)妖司當上了銀巽護衛(wèi),不如幫我介紹一下,我也去鎮(zhèn)妖司歷練歷練。”
秦浪打量著古諧非,古諧非昂頭挺xiong,雖然胖了點,總體形象感覺還湊合。
秦浪嘆了口氣道:“我都不知道在鎮(zhèn)妖司呆到哪一天,我殺了周煉金,鎮(zhèn)妖司的人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你以為他們會給我面子?”
“倒也是!”
古諧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忽然沒來由笑了起來。
秦浪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趙長卿好像特別關心你嫂子,今天旁敲側擊問了我不少關于你嫂子的事情。”
秦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趙長卿的心思他懂得,是個癡情的書呆子。
古諧非低聲道:“你嫂子,白玉宮?她不是岳陽天的關門弟子嗎?”
秦浪遞給他一個眼神讓他體會。
古諧非和他越來越有默契,笑瞇瞇道:“放心,我不說。”壓低聲音道:“你當初去九幽宗不就是為了她?趙長卿居然惦記你的人,這小子不厚道啊。”
秦浪笑道:“你別亂說,人家是個厚道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事兒,誰都攔不住。”
古諧非嘖嘖贊道:“心大,你心真大,我倒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那書呆子,但凡是個女人,只要不瞎,你們兩個之中肯定選你。”
這話秦浪愛聽,但凡是個男人誰沒點虛榮心。
“你要是個女人呢?”
古諧非撓了撓頭道:“我要是女人我還是選趙長卿,踏實、厚道、熱情、單純……”
秦浪已經(jīng)拉開房門出去了。
古諧非大聲道:“噯,我還沒說完呢。”
“你要是女人,趙長卿絕對不會選你。”
即便是中午休息,趙長卿還是要抽時間寫字,秦浪對他的書法早已領教過,當初在甲西鎮(zhèn)外的破廟,正是趙長卿現(xiàn)場書寫的《正氣歌》發(fā)出浩然金光起到了扭轉戰(zhàn)局的作用,可以說那一仗是他和趙長卿、高漢陽三人聯(lián)手方才擊敗了趕尸人,趙長卿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