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四哥,你們快搜查一下這幾個人的身子,看看有沒有帶什么證明身份的東西,或者危險之物。”
一聽這話,佯裝昏迷的五人眼皮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顏文濤和顏文凱卷起袖子就開動。
“先搜這個人的,蕭燁陽專門畫了他的畫像,顯然,這人才是頭頭。”稻花指著安公公說道。
顏文凱一臉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不錯,瞧這人長得肥頭大耳、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作威作福慣了的,其他幾人顯然都是他的打手護(hù)衛(wèi)之類的。”
這話一出,安公公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天底下最有權(quán)勢的幾個人是他的打手護(hù)衛(wèi)?
老天呀,來道雷劈暈他吧!
接著,安公公察覺到有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來。
一開始,安公公還很淡定,可當(dāng)感覺到那雙手從xiong口逐漸往下移,他的心開始提了起來。
別在往下了,別在往下了
還好,老天聽到了他的呼喊,顏文凱及時收手,從他身上拿出一個錦盒。
“大妹妹,你快看看這是什么?”
稻花接過錦盒,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株已經(jīng)有些蔫了的草。
顏文凱看了看,頓時無語道:“這些人腦子沒毛病吧,一株破草用這么貴重的錦盒放著,簡直暴殄天物。”
稻花白了一眼自家四哥:“也許是某種珍貴的藥草呢。”
顏文凱:“怎么可能,藥草我也認(rèn)識不少,從未見過這種。”習(xí)武之人,跌打損傷時常發(fā)生,所以,書院也會教授武科學(xué)子一些藥草方面的知識。
稻花將草拿出來仔細(xì)瞅了瞅,接著沉吟了起來:“這草,怎么感覺這么眼熟呀?”
五爺幾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動了一下,正想繼續(xù)聽下去,誰知,被一道大大咧咧的聲音給打斷了。
“哎呀,這天底下的草都長得差不多,眼熟不正常得很嗎?”
稻花不贊同道:“哪里一樣了,有很大的區(qū)別好不好。”
顏文凱聳了聳肩:“反正我是看不出來。”說著沒在理會,繼續(xù)搜查其他人的身子。
稻花翻看著手里的草,皺眉苦思著,突然,雙眼一下就圓睜起來了:“我知道這是什么草了!”
聲音有些大,嚇了顏文濤和顏文凱一跳。
顏文凱沒好氣問道:“是什么珍貴藥材呀?”
稻花:“不是藥材,不,是一種藥材,但是它有一個比當(dāng)藥材更重要的作用。”
顏文凱不怎么在意:“什么作用呀?”
稻花:“這草叫荊草,你們知道它生長在什么地方嗎?”
顏文凱就那么痞痞的看著稻花,也不說話,一副看她表演的樣子;顏文濤呢,只笑看著稻花,也沒問話。
見此,稻花有些無趣:“荊草喜歡靠金礦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