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珣清了清嗓子,沖著于公子喊道,“喂,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這條街都是本公子的!”
蕭珣不再糾纏,從腰間取出了信號煙花,朝天空放去。
不多時,就近的錦衣衛便來到了這家小巷,把于公子的手下都制服了。
“大人,這些人在鬧事嗎?要不要屬下把他們抓起來。”
蕭珣搖了搖頭,“不要用‘抓’這個字眼,請他們去東廠坐坐。”
于公子急了,“你是東廠的?你敢!”
“你既然知道我,那么自然清楚我的手段。”
蕭珣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于公子的面前,頗具壓迫感。“上到王公大臣,下到販夫走卒,沒有我蕭珣不敢請的,按照大齊律法,襲擊東廠提督的罪過,怕是蒙混不過去。”
“你們先行把他帶過去,我稍后便會去處理。”
“屬下明白。”
蕭珣走到了蕭思容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來你的衣服不換都不行了,剛才的打斗破了好幾個洞呢。”
剛才那家綢緞莊的老板,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連忙捧上了上好的成衣,“這位大人,還請貴夫人去小店把衣服換了,這幾匹綢緞算是小人的賠禮。”
蕭珣笑了笑,“你覺得送點東西給我,你的鋪子我就不查封了嗎?”
綢緞莊老板嚇得跪倒在地,“大人恕罪,小人舉債開了這間鋪子,全家人的生機都在這里,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留一條生路吧。”
“你告訴我,這個于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金陵城首富于承恩的兒子于陽。”
“一個做生意的兒子,也這么狂嗎?”
“這個小人就不知了,畢竟是富豪,多多少少跟上面有些關系。”綢緞莊老板用手指了指天上。
是啊,要是沒有點背景,生意怎么可能做得這么大。
等蕭思容換好衣服出來,蕭珣開口道,“今天的街咱們不逛了,先把這位于公子的事處理好了再說。”
蕭思容點了點頭,“敢在你面前這么橫的人,怕是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