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夏國陳兵十萬于國境,時不時便會見到烽火狼煙!”
邊疆的傳令官從京師北城門而入,一邊飛馳,一邊高喊。
內(nèi)閣里,侍郎張令憲拍案而起,“豈有此理,我們還沒打夏國,夏國居然來打我們了!”
“這下不打也得打了,張大人,我們?nèi)ッ媸グ伞!睉舨可袝X慕文嘆了口氣。
邊疆的太監(jiān)也給蕭珣送來了密報,他把密報拿給了蕭思容看。
蕭思容不禁感嘆了一句,“這夏國的女帝膽子不小啊,本來國家就政局不穩(wěn),她也敢先于齊國出兵?萬一有失,豈不是會陷入更大的困境,我不理解。”
“我估計她應該和齊帝有同樣的困境,這老東西的政局也沒有表面上穩(wěn)妥,至少還有你們在鬧事呢。”蕭珣開了句玩笑。
蕭思容若有所思,“你是說夏女帝并不想真打,而是虛張聲勢嗎?”
“不好猜,回頭我見到她幫你問問。”蕭珣還是沒個正經(jīng),“我還是去換上官服吧,免得皇上突然叫我,匆匆忙忙。”
蕭思容幫他換下了外衣,看到他的新官服,“這是?”
“于承恩剛給我做了件新的,不要白不要。”蕭珣穿上后,在她面前展示了兩圈。
“你看看,怎么樣?”
蕭思容品味了一番,幽幽地說了一句,“嗯,確實不錯,真像太監(jiān)!”
蕭珣聞言,猛地轉(zhuǎn)回頭,盯著她看著。
蕭思容搖頭晃腦地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他剛想說些什么,這時,傳旨的太監(jiān)走了進來。
“提督大人,皇上命您去御前議事。”
蕭珣點了點頭,“我這就跟你走。”
來到御書房,齊帝正在跟幾位大臣議事,內(nèi)閣首輔李世仁七十多了,告病修養(yǎng)三年了,今天也被叫了回來。
“朕想,諸位都已經(jīng)聽說了,夏國陳兵邊境,有入侵我國的態(tài)勢,諸位怎么看呢?”
李世仁道:陛下,如今錢糧兵馬尚未備齊,不是與之開戰(zhàn)的好時機,既然夏國政局不穩(wěn),一個女帝又非要開戰(zhàn),勢必人心思變,既然如此,我們只要采取守勢,與其對峙數(shù)月,夏國必定退兵。”
李世仁頓了頓,“只要夏國一旦退兵,勢必軍心不穩(wěn),屆時我們糧草軍需也已經(jīng)籌備齊全,新兵也能上戰(zhàn)場了,到時便可事半功倍地拿下夏國!”
齊帝看向了張令憲,“張愛卿,你說呢?”
張令憲道:“李閣老說的有理,但此戰(zhàn)不可拖延,對峙數(shù)月就等同于給夏國的女帝時間整合內(nèi)部的亂局,我們的優(yōu)勢就不明顯了。”
齊帝又看向了錢慕文,“財神爺,你來說說看吧。”
錢慕文嘆了口氣,“回陛下,兩位大人說的都有道理,但是臣……一時半會兒弄不來錢啊,以臣之見,還是李閣老說的更加可行。”
齊帝冷笑道:“夏國那小女娃的心態(tài)朕可是一清二楚!故意弄些老弱病殘的士兵,做出攻擊之勢,想要麻痹我們的判斷,延誤我們的戰(zhàn)機,緩兵之計罷了,如此,我大齊便不能讓其得逞!”
蕭珣率先喊道:“皇上圣明,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