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東對上鄭博年的深邃目光,嘴角一勾,抬胳膊將鄭博年的頭拉近然后回吻了回去。
鄭博年繼而環(huán)住韓浩東的腰將人抱坐起來,喘息間頂著韓浩東的頭,碰了碰那高挺的鼻梁后站起來將人回身按放在了皮質(zhì)連排床上:“今天又潑我,是不是不講道理了,嗯?”
韓浩東笑的比機窗外漆黑的高空夜色還魅惑,挑眉看支在床上低頭看他的男人:“跟我講道理?”
繼而他屈膝輕頂鄭博年跨下然后一個回翻將人按壓在下面,一字一頓:“我就是道理。”
鄭博年看著騎坐在他身上囂張的人,手上一點沒留情,動作利落干脆,扣住韓浩東手腕將人帶抱進懷里固定住,重重在那俊臉上親一口:“就喜歡你這不服輸?shù)膭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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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燈光下滾在皮質(zhì)床上的兩人衣物已經(jīng)褪的差不多,他們碰唇,十分投入的深吻,臉貼著臉,呼吸對方的味道,刻入骨髓的糾纏。
飛機微微嗡鳴的聲響蓋過了他們粗重的呼吸。
整個飛機上除了最前面駕駛艙的駕駛員之外別無旁人。
鄭博年扯開韓浩東的襯衫扣子,吸吮著韓浩東的喉結(jié),鎖骨,然后一口啃吻在了那xiong前的一顆紅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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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浩東抹了一把臉,靠著鄭博年,沒有言語。兩人平息著xiong口起伏和灼熱皮膚。擁在一起做彼此的支撐點。
飛機還在行進,對面機窗映出他們凌亂的發(fā)型擠在一起的身影。
鄭博年側(cè)頭調(diào)侃:“剛誰說愛我來著。”
韓浩東不輕不重用胳膊肘懟身邊人:“得了便宜都是賣乖,你怎么賣欠。”
鄭博年笑著將人圈回來,下巴抵在那顆亂糟糟的頭上:“這回相信愛情了?”
“不相信。”
“不相信你說愛我,耍我,嗯?”
韓浩東笑的瞇了晚,明亮的眸子看著鄭博年,“我不信愛情,但我卻信你。”
鄭博年在那一刻,心像是受了電擊,韓浩東的表情雖笑語氣卻認(rèn)真,他一把將懷里人的頭重重扣按在了自己xiong前:“你聽聽這心跳,我覺得你再說幾句這么到位的話,我容易猝死。”
韓浩東掃了一眼他們?nèi)拥哪睦锒际堑囊路瓦€光著的身體,不知為何,總覺得身為一個偶像,他在沒下限的路上越走越遠了。本想起身穿衣服,鄭博年卻又把他壓在了身下:“你剛爽了兩次,不公平,我得拿回來。”
于是這兩人在萬里高空的夜里繼續(xù)折騰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大概十一點多,距離降落還有一點時間。
韓浩東掀開身上的薄毯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穿了內(nèi)褲和襯衫。
他沒看到鄭博年的影子,胡亂的往身上套褲子時無比懷念史峰,平時史峰都會給他熨燙好了的,更何況他從來不會兩天都穿著同一套衣服。
鄭博年從最后面準(zhǔn)備間端著速配早餐出來,“醒了?”
韓浩東扭頭,傲慢的很:“就說廢話。”
鄭博年坐過來用頭撞韓浩東的:“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韓浩東快速接過那杯水喝,轉(zhuǎn)移視線,轉(zhuǎn)移話題:“什么時候到。”
鄭博年坐下來按了按韓浩東的頭發(fā):“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