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韓浩東挑眉。
鄭博年嘴角扯出弧度:“這都初秋的晚上了,水的比熱容大……”
“得得得,”韓浩東抬手嘟囔:“當我沒問,總是要聽你講什么破大道理…”
下一秒他的話就收了回去,因為鄭博年做了一個更雷人的舉動。
鄭博年竟然掀起襯衫前角將他冰涼的雙腳塞了進去直直放在了肚皮上。而后還特別柔情的仰頭笑看他。
腳心瞬間的溫熱讓韓浩東在昏暗場地燈光下呆住了。
同時呆住的還有一旁站著的史峰,但他還是裝作沒看見的繼續(xù)看場上。
韓浩東要把腳抽回來,握著他腳腕的手卻抓的更緊了。他小聲問:“你干什么啊?多涼啊。”
鄭博年云淡風輕:“給你暖腳啊。”
當所有人都被臺上錄制吸引時,在聲聲笑聲和議論聲中他們這里形成了另一番小天地。
韓浩東掙扎無果只能安靜坐著,腳的回暖過程中他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挺美好,他還特意在鄭博年的腹肌上輕踩了兩腳。
沒有人為他這么做過,他覺得雷也是正常的。
韓浩東從小出生媽媽就去世了。和爸爸相依為命,接收的向來都是粗糙的愛。他性格逞強,有時候往往只是掩蓋那點缺失。
說出來他自己都嘲笑自己,自從深度接觸鄭博年后,他總是能被這個男人對他無處不在的細節(jié)關心所打動。起初他是抗拒的,他覺得鄭博年可能就是為博取他的心歡而故意為之。慢慢的他發(fā)現,鄭博年常常是特別自然的真情流露。
這男人有學識有見識有本事,性子成熟穩(wěn)重略帶腹黑,對外禁欲臉,對他卻很放肆。走到這一步,韓浩東不得不承認,他鄭博年真的是一步一步走到他心里來的。
從錄制地點出來后韓浩東并沒有上保姆車,而是讓史峰他們先回去。
史峰沒說什么,一如既往地言聽計從。他是個聰明人,他已明白他東哥和鄭博年的關系了。他沒有任何好奇,坦然接受。跟在韓浩東身邊,這種事他接觸的多了,說句實話,要是讓他拿出筆和本把韓浩東歷來的伴兒都列出來他都不帶卡殼的。況且韓浩東的取向情況人家家里除了年邁爺爺之外都是知道的,他沒必要瞎操心。他也就是個助理罷了。上車之前他提醒道:“東哥,后天就得啟程巴黎了,你回去好好歇著,有事叫我。”他是真怕韓浩東墜入愛河耽誤大事。
韓浩東點頭,將帽衫帽子扣好后拉起衣領,跟著身邊男人低調消失在了夜色里。
霓虹閃爍,街上車來車往。
韓浩東因錄制節(jié)目雙腿酸疼,走出一段后不耐煩道:“你把車停哪了。”
鄭博年笑著側頭:“你不能光在拍攝里拼啊,生活中怎么就這么弱了。”
韓浩東哼笑著看向遠方:“你要是給出場費,我也可以現在狂奔三千米啊。”
“我會給不起么。”
韓浩東嗤之以鼻:“也說不定。”
鄭博年將臉貼過來用頭撞了一下韓浩東的,聲音里全是曖昧:“那我就肉償你好了。”
韓浩東嘴角勾起,“美的你。”
“不鬧了,”鄭博年拍了拍韓浩東后背:“你站在這等著,我去取車,咱們去吃飯。”
韓浩東立馬收住腳步,特意退到綠化樹陰影里站著,然后雙手插兜看那個小跑著遠去的身影,心里滿是欣慰,這該叫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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