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至極的橙子氣息讓人想發(fā)瘋。
原凜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感知本能,他推不開黏在自己身上亂摸亂咬的時醞,只能無奈地單手抱起她去尋找通訊設(shè)備。
這間用作指揮官臥室的房間里仍然配備了一張辦公桌,原凜抱著時醞走過去,伸手觸摸辦公桌上通訊設(shè)備的屏幕,一邊將時醞放下轉(zhuǎn)了個身捂著她的嘴將她控制在自己懷里,一邊接通了隨行醫(yī)務(wù)官的通訊聯(lián)絡(luò)。
時醞纖細瘦削的身材和十六歲時別無二致,分化為oga之后她就沒有再長過個子,在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的原凜懷中,好像原凜稍微用點力就會弄傷她一般。
原凜低頭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理智還能不能夠支持她服從長官的命令。
通訊接通。
“原凜少將,請問有什么事嗎?”
“抱歉這個時間打擾你,我想問問艦船上有配備供oga使用的強效抑制劑嗎?……哦,只有艦隊基礎(chǔ)配備那種的嗎。”
顯然時醞根本沒有乖乖聽話,反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握住了身后男人挺起的xingqi也就罷了,甚至被捂著嘴還唔唔地試圖發(fā)出聲音,仰著頭想看他的反應(yīng),原凜皺眉橫了她一眼,捂著她嘴唇的手更用力了些。
“……沒什么,我們作戰(zhàn)分析局新來了一位oga軍官,以后大概會經(jīng)常跟我一起出差,所以剛剛想起這件事。下次還是按有oga軍官服役部門的要求一并準(zhǔn)備吧,以防萬一……嗯,就這樣。”
結(jié)束通訊時,原凜才終于放開了捂著時醞的手,強烈窒息之后,時醞渾身發(fā)軟地趴在辦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背脊起伏不定。
可就算是才吃了苦頭也不甘心,稍微順過氣來又轉(zhuǎn)身抱緊了原凜的腰際,可憐兮兮地把臉埋在他堅實飽滿的xiong肌上不安地磨蹭著,又著急忙慌地踮起腳來仰著臉想要跟他接吻。
像是只焦躁不安的發(fā)情期小獸,大而嫵媚的眼睛波光流轉(zhuǎn),好像再不理她,下一秒她就要哭起來了。
面對時醞,原凜經(jīng)常會有一種“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的無奈感。她總是任性地試圖拽斷他的理智,似乎從不考慮后果。
“原凜……教育官……求你了……”
曾經(jīng)年少的她認為原凜無所不能,彷徨無助時,她總是習(xí)慣向原凜求救。
她現(xiàn)在的耐心甚至不足以讓她等一等原凜的回答,時醞覺得身上又熱又燙,她低下頭來解著制服外套的扣子,酸軟的手指很難完成這種動作,她急得悶哼起來,一雙大手將她的手拉開,替她解開了錯位的制服扣子。
“真是的,制服也穿不好了。”他平靜的語氣下似乎有暗流涌動。
時醞乖巧地張開手臂讓他替自己脫去了軍裝制服,一件件制服被脫下放到了辦公桌上,素白如雪骨肉勻停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如同一件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
而原凜不變的神色只是他作為年長者的最后一絲遮羞布,在她過分濃郁的信息素氣息之下,他的理智早已支離破碎,任由自己追尋本能將時醞剝得干干凈凈。
“既然沒有應(yīng)對易感期的強效抑制劑,好像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對吧?”
貌似是對時醞的提問,聽起來卻更像是對自己的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