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醞的體重對于作為alpha的切薩雷少尉而言,簡直是輕得不能再輕了,他輕而易舉地就把她分開雙腿徑直抱了起來,托著她光裸的臀部,xingqi已經(jīng)抵在了那shi漉漉的穴口。
她也因?yàn)榧磳⒌絹淼臍g愛而動情嗎?無論是否是oga在信息素壓制下的本能反應(yīng),切薩雷少尉仍然覺得十分幸福,他不得不緊緊地攥住這種片刻的幸福,就算這只是自欺欺人的幻影,他緊繃的精神也渴望這種瞬間帶來的救贖。
似乎從來沒有和她這么長時間不停歇地接吻,切薩雷少尉讀不懂她逃避眼淚的意圖,他的內(nèi)心只是震顫著以為她也恐懼長久的分別。
從聯(lián)邦到帝國,對于時醞而言只是乘坐外交專艦的航行,對于西里斯·切薩雷而言,卻是他一輩子都無法抵達(dá)的漫長航行。時醞將是帝國給予外交豁免權(quán)的座上賓,而他卻是不受歡迎的流浪兒。
xingqi頂端剛一滑入,穴肉便難耐地吮吸起來,渴求著更加深入的入侵。
至少現(xiàn)在,時醞那纖細(xì)而充滿了摧毀一切的能量的身軀在他懷中緊緊擁抱著,他曾短暫地?fù)碛羞^整個聯(lián)邦最輝煌的存在,依附在這樣耀眼的光輝身側(cè),就算是星塵也好過更深的虛無。
更加深入的挺進(jìn),只是放開她嘴唇的瞬間,被吻到微微紅腫的嘴唇便逸出了曖昧至極的shenyin,她閉著眼睛,睫毛顫抖,仍然是美麗到讓人驚嘆的存在。
切薩雷少尉絲毫不懷疑昔日同窗天之驕子陸鳴爭少尉為了時醞甘愿放棄所擁有的一切是否值得,這是多么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啊,她是世間一切美好的集成,頑強(qiáng)、努力、充滿了信心和報(bào)復(fù)欲,愛上她而毀掉自己的一切,本就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苦難會毀掉她嗎?不會的,仍然會有人看到她的價值,就算被遷怒她也仍然可以出任駐帝國武官,她能夠創(chuàng)造的價值遠(yuǎn)超過了她能摧毀的一切。
切薩雷少尉絲毫不懷疑她是否能完成聯(lián)邦給予她的任務(wù),倒不如說,他覺得安托萬哥哥一定會喜歡她,甚至愛上她,畢竟在童年時期,他們總是會愛上相同的玩具,他不想把時醞比作玩具,可喜好這種東西是說不準(zhǔn)的……而他只能在這離別前夕奢望時醞別丟下他、別放棄他。
安托萬哥哥是真正的皇儲,而他只是帝國的棄子罷了。
聯(lián)邦首都的紛繁夜景燈光照映在她光裸的背脊上,xingqi被吞入了大半,
那種被緊緊吮吸索取的感覺太美好了,讓人忍不住發(fā)瘋。
層層迭迭的軟肉緊緊包裹著他的xingqi,輕輕抽動著渴望著更加猛烈的動作,他順應(yīng)了這種感知,抱著時醞輕巧的身軀猛烈挺動起來。
她趴伏在自己的頸窩處,隨著挺入的動作輕輕抽動shenyin著,她的身軀纖細(xì)、精巧而完美,讓人心中的欲望扭曲成暴烈的形狀。
肌肉因?yàn)橛昧Χ裢鈭?jiān)硬,交合之處,xingqi緩緩?fù)θ肓舜蟀耄驮跁r醞以為切薩雷少尉會就這么溫柔地插入進(jìn)來時,他卻猛地瞬間全頂了進(jìn)來,被強(qiáng)硬撐開每一寸嬌嫩軟肉的感覺太過強(qiáng)烈,時醞難以克制地顫抖了起來,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腰際,gaochao的到來只是轉(zhuǎn)瞬之間。
沒有留給她緩過來的時間,被穴肉絞緊的感覺美妙得要命,那種強(qiáng)烈的被需要感讓切薩雷少尉立刻用力地快速抽插起來。
被他這么抱起來插入的體位讓生殖腔格外地下墜,xingqi甚至不需要完全插入就可以抵到敏感的生殖腔口,每一次挺入都像是那硬物的最頂端在親吻羞怯的生殖腔口,不斷地親吻哀求著,希望能夠得到進(jìn)入的許可。
交合處的水液shi漉漉的,滴落在他的制服褲和地上,時醞趴伏在他懷中,叼著他的襯衣布料,黏膩的shenyin聲仍然從喉嚨里飄了出來。
xingai給大腦帶來的強(qiáng)烈快感足以釋放當(dāng)前的一切壓力,她可以暫時不需要去在乎那些陳舊冗雜的帝國皇室禮儀,她現(xiàn)在可是拉著曾經(jīng)在這皇室禮儀中成長的小皇子沉淪在xingai里呢。
肉莖在被撐開到極致的嫩肉間不斷地進(jìn)進(jìn)出出,洶涌的快感足以洗去人心頭上久久重壓的情緒,時醞抱著他的脖頸埋在他的頸窩處,又吻又咬,年輕人細(xì)嫩的脖頸肌膚被吻咬得發(fā)紅,癢意和微微的痛覺讓他身下的動作越發(fā)激烈,他抱著時醞在長長的落地窗邊走動了起來,如同一場巡禮。
“時醞……”他的聲音啞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