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陸鳴爭而言,出生在那樣顯赫的家庭之中,他的人生前二十二年都是極端的富足。
身邊總有人為他打理好一切,想要的東西無一不是唾手可得,特權成了稀松平常。
從被夸耀天分再到被寄予厚望,祖輩的功勛已經亮到睜不開眼,究竟該怎么做才能滿足他們的期待、成為讓政治聯姻的兩個家族都滿意的孩子?重壓之下,陸鳴爭始終處于迷茫的混沌之中。
富足亦為空虛。
雖然陸鳴爭一直被外界視作陸家天然的繼承人,可陸鳴爭心里很清楚,他從來都不是最受父母喜歡的那個孩子。
在他的哥哥分化為了beta之后,父母對長子傾盡心力,盡力彌補他分化的缺憾,而剛剛分化為alpha的妹妹,作為幼子也得到了父母的重點關注。
唯獨陸鳴爭,身上背負著軍政兩界兩個大家族投射的期望,被視為整個聯邦最為強權的繼承人,但無論他表現得多好,交出的答卷都從未讓所有人滿意。
兩個家族的人對他的期待無異于是不切實際的神化,陸鳴爭想,他不知道該如何成神。
他所得到的一切,只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分化為alpha的孩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他并非不可替代——
就連他第一次愛上的女孩,也說他并非不可替代。
他從來都不是唯一的選擇。
心臟尖銳地抽痛著,嫉妒與不甘匯集成暴力的沖動。軍靴重重地踩在地上,健壯結實的大腿用力時甚至會頂得病床也搖晃個不停,時醞背對著他跪立在柔軟的床上,上半身被陸鳴爭強硬地抱在懷中,他的小腹又重又快地不斷擠壓在她的臀肉上,xingqi兇狠地進進出出,gaochao連綿不斷。
甚至陸鳴爭除了褲鏈解開,整個人都仍然穿著整齊的作訓服,而時醞早已衣衫不整,完全解開的上衣露出飽滿誘人的雙乳,甚至襯衣和外套都滑落到了臂彎處,整個后脖頸和瘦削的背脊暴露在空氣之中,香甜至極。
即使抱她抱得再緊,xingqi挺進的深度也已經到達她能承受的極限,無限度的擁吻和啃咬腺體,但陸鳴爭也很清楚,歡愛之后也并不會拉近彼此心的距離,說不定她還會將自己推得更遠。
數不清的gaochao次數,就連蒼白的肌膚都泛起了緋色的痕跡,明明可以看見她對于xingai的享受沉迷,但問到關鍵問題卻又寸步不讓,渴望與不甘混雜在一起,她的眼角只是因為快感而帶來的生理性眼淚,而陸鳴爭才是真的欲哭無淚。
時醞當然知道陸鳴爭的不爽,但是會在乎別人情感的話,她也就不是時醞了。她甚至放縱著自己的shenyin聲,折磨陸鳴爭的理智與情感,將貴公子的心踩在腳下的快感甚至比性快感更加讓她愉悅。
反正她給過陸鳴爭機會,是他自己執迷不悟,單向的情感再炙熱也bangjia不了她,畢竟用情感與道德bangjia他人,時醞再熟練不過了。
又shi又熱的穴肉緊緊包裹著他侵入的肉莖,收縮抽搐著,像是無數張嘴唇親吻個不停,強烈的情感與快感迭加在一起,數百次強勁的抽插動作之后,陸鳴爭很難控制住第二次shejing的沖動,如同飛蛾撲火一般,他再次咬上了時醞的腺體。
即使知道他不可能標記成功,可被咬住腺體的強烈刺激仍然讓時醞本能地繃緊了背脊,狹小的生殖腔被他頂得軟爛不堪,跪立在床上的雙腿隔著作訓服褲子與他肌肉緊實的大腿貼在一起,顫抖不已。
溫熱的巨量jingye射入生殖腔的瞬間,時醞仍然有種被燙到的錯覺。原本就被過分粗大的xingqi頂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鼓脹得更兇了,陸鳴爭卻像是在報復她一般,滾燙寬大的手掌強按在她的小腹上,逼迫她感受著jingye和xingqi的存在。
只可惜,標記仍舊無果,她的腺體仍然干干凈凈,沒有沾染上他絲毫的氣息。
窗外的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粉橘色夕光的夢幻時刻不再,時醞脫力地推了推身后陸鳴爭的xiong膛,示意他滾開。
“夠了吧?你該去找值班醫生報到了……不過看你這個樣子應該也沒什么事?!?/p>
時醞從床上下來,試圖整理著被他脫得凌亂不堪的制服。肚子里仍然鼓脹著,帶著強烈的尿意,她推開陸鳴爭,甚至沒有看他一眼便走進了病房中附帶的盥洗室中。
在最想要擁抱和親吻的事后溫存時被推開,陸鳴爭怔怔地盯著她的背影,半天沒回過神來。
怎么會沒事呢?明明心早就破碎成一片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