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出神很快被本能反應撕扯破碎,易感期的支配之下,基因絕不允許alpha或者oga擁有個人意志,身體機能也被信息素所透支,短時間內不會困倦也不知疲憊。
睡袍被隨意地脫在了地上,如同六年前一般在床上彼此赤裸著相擁而吻。
咬著后脖頸腫脹的腺體,按著她纖細的腰肢不斷挺身抽插,似乎做得越多理智越丟盔棄甲,甜滋滋的信息素氣息在唇齒間縈繞著,無法標記的oga天然地讓alpha躁動不安,而時醞卻在他不停嘗試標記的gaochao邊緣享受著反反復復的快感。
整間寬敞至極的艙室里,空氣渾濁凝滯,兩人仿佛被浸泡在了欲望的海洋之中,時間流逝得很快。
時醞光裸素白的肌膚上凌亂地散布著激烈的紅痕,脖頸間窒息gaochao的指印,乳肉上被用力揉捏啃咬的印跡,腰間和腳腕上也同樣帶著抽插時試圖固定住她別想掙扎亂動的指印。
至于白皙飽滿的臀肉上,幾乎有時醞骨架纖細的手腕那么粗的肉刃在臀縫間反復入侵,從穴口帶出的jingye和愛液幾乎都糊在了穴口,臀肉上自然也少不了與上次留下的差不多的巴掌印。
也許是alpha的天性使然,很難想象平時那個看起來脾氣很好從不主動找茬的原凜少將,在床上的行徑居然會稱得上有些暴力。
不是沒有跟人整夜zuoai的時候,陸鳴爭和西里斯·切薩雷當然也是一身牛勁使不完的年輕alpha,可不知道是易感期還是zuoai對象是原凜的原因,時醞覺得又疲憊又妄圖更多更多的快感,被摩擦頂撞得完全紅腫的穴口也可以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忽略不計。
肚子里究竟有多少jingye時醞根本說不上來,她翻身跨坐在原凜身上,彼此的身上都帶著亮晶晶的汗液,她的手掌撐在原凜飽滿的xiong肌上,xiong前的乳肉被手臂擠壓得高高挺起晃動著,腰臀無師自通地挺動,被原凜掐得有些紅腫的肉芽也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的下腹部不斷摩擦,快感漫無邊際。
那張秾艷美麗的年輕臉龐上帶著濃重的情欲痕跡,吻得發腫的嘴唇微微張開,shenyin的聲音甜膩沙啞,如同妖精的吟唱。
原凜很早就知道她是我行我素的漂亮小妖精,但他作為教育官撫養時醞的時候,絕對沒有想過有一天那個不聽話的小孩子會坐在他的身上扭動腰肢,將他拉入無邊深淵。
他也同樣清楚時醞沒有罪責,沒有盡到教育責任又經不起誘惑的年長者才是罪人。
頂在她肚子里的xingqi早已撐開了生殖腔,xingqi和jingye在狹窄的腔室內爭奪著空間,她的小腹已然微微隆起,只要按著她的小腹多頂幾次,時醞就會立刻顫抖著噴射出水液來。
原凜怕她被過于強勁的xingaigaochao弄得脫水,遞過水杯來讓她自己喝,脫力的手沒有握穩水杯,傾灑而下弄得滿身都是,最后便演變成了seqing至極的嘴對嘴喂水喝,她的雙手搭扶在他的肩上,仰起臉來閉著眼睛親吻喝水,簡直乖巧得要命。
乖巧和順從是時醞身上最罕見的東西,偏偏易感期的她卻有著這種難得一見的表現,原凜戀戀不舍地捧起她的臉來不住地親吻,從前有多抗拒,現在就有多沉淪。
可是夢就會有夢醒時分。
艦長通訊接通時,原凜才忽而驚覺已經到了正常的工作時間。一整夜的纏綿和相擁休息來回交織,時間的流逝甚至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在艦長通知一小時后將抵達首都后,原凜明白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時醞仍然處于易感期里,帶著一身凌亂的液體和愛痕,她沒辦法獨自處理,甚至她都很難以正常的神志走下艦船。
檢視了一圈藥劑儲備之后,一針阻斷藥被他扎進了時醞的腺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