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緊緊擁抱著的時候,總會有短暫一瞬的安全感,尤其是過于洶涌的alpha信息素充盈著整個身軀時,渴望被緊緊擁抱的感覺便更加強烈。
切薩雷準尉的唇角仍然沾著晶亮的愛液,渴望接吻的嘴唇觸碰過來時,時醞有點嫌棄地扭臉避開,她雙手環(huán)抱著切薩雷準尉寬厚的背脊,將臉埋在了他的xiong口。
索吻被拒絕的委屈混入身下的動作之中,巨大的xingqi撐滿了狹窄甬道間的每一寸空隙,被撐開的軟肉緊緊地吸附著入侵的巨物,橙子的香甜氣息將大腦的理智完全碾碎,完全出于本能動作地挺入抽動,是此前從未體驗也難以想象的猛烈快感。
即使時醞準尉平時對他的善意總是冷淡又疏離,可現(xiàn)在她的穴口卻如此緊密地吮吸著他的xingqi,每一次抽動時都緊緊吸附著仿佛不允許他離開,切薩雷準尉混亂地想,xingai未嘗不是一種相愛,哪怕只是這一瞬間也好,無數(shù)個瞬間總能匯聚成永恒——
好想一直跟她zuoai,直至消亡。
時醞準尉沒空也不想理會他究竟在想什么,她只覺得往常溫柔的切薩雷準尉動作意外地粗暴,xingqi重重地頂弄著最深處的縫隙,大有一副要chajin生殖腔的架勢……alpha還真是一幫將繁衍刻入遺傳基因序列的野獸,只可惜挑錯了母體。
切薩雷準尉抱得很緊,緊得時醞喘不過氣,shenyin也被悶在了喉嚨里,他的xiong肌壓在她的臉上,從來都不喜歡玫瑰這種艷麗物種的時醞竟然意外地覺得他的信息素好聞得要命。
xingqi在肚子里又硬又燙地猛烈攻擊著,徘徊在窒息邊緣和下腹的用力抽插,讓時醞早已淪陷進快感的狂潮之中,耳畔是切薩雷準尉粗重的呼吸和竭力壓抑的shenyin,她甚至數(shù)不清自己究竟gaochao了多少次,還是一直在gaochao中逡巡。
“呃啊……我可以射嗎……”
居然還會乖乖地問可不可以射,時醞忍不住想,似乎切薩雷準尉要比陸鳴爭準尉聽話很多,兩巴掌就可以把他抽成主動戴上項圈的狗,她很難忍住想捉弄他的惡意。
“不,不可以。”時醞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點,“忍住。”
“忍不住……”
切薩雷準尉的喘息聲近似于哀鳴,竭力控制也無法阻止肉莖猛地再次鼓脹著顫抖,他把時醞抱了起來坐在自己懷中,試圖拔出來冷靜冷靜,時醞卻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猛烈的快感讓兩人都喘息不止,切薩雷準尉簡直快崩潰了。
生理性的眼淚凝結(jié)在時醞的眼角,像是睫毛上掛著小小的鉆石,她只是眨了眨眼睛,切薩雷準尉的心便如同經(jīng)歷了一場海嘯。
“不行,真的忍不住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神震蕩,緊緊地抱著時醞湊上去哀求索吻,像是漂浮在宇宙中的宇航員用光了氧氣瓶里最后的存量,如若不能吻住那個心馳神往的少女,他就將缺氧窒息,成為漂浮游蕩的太空垃圾、宇航服中的枯骨。
在他吻上來的前一瞬,時醞皺著眉頭趕緊伸手擦了擦他唇邊的液體,溫熱的嘴唇剛一接觸,他身下的動作便再也無法控制。
shejing前的動作最為強勁,狹小的帳篷中回蕩著曖昧的肉體碰撞水聲,擁吻間逸出曖昧低沉的喘息。
時醞被他緊緊地摟抱在懷中,他似乎恨不得把時醞永久地留作他身體的一部分,肉莖的頂端仍然本能地試圖進入她的生殖腔shejing,肚子被頂?shù)妹浀靡?/p>
手指在她背后撫摸摩挲,甚至很順手地解開了她的xiong罩,柔軟的乳肉被握進掌中的一瞬間,緊緊頂在她身體深處的roubang狂亂地鼓脹顫動,雙雙抵達的gaochao的時刻,jingye肆無忌憚地噴射在她的身體里,過多的部分甚至順著肉體結(jié)合處溢了出來,yin靡至極。
切薩雷準尉喘息著,一抬眼便看見時醞臉龐滑落的大顆淚滴,心臟仿佛被驟然捏緊,他慌慌張張地抱緊時醞,一味向她訴說著愛意以示安撫,甚至釋放著信息素試圖撫慰她躁動的情緒。
“弄痛你了嗎?對不起……也許應(yīng)該早一點說的,我好愛你?!?/p>
時醞的下巴靠在他寬厚的肩頭上,仰著臉注視著頭頂帳篷上的細密紋理,目光游離,神情呆滯。
alpha究竟哪兒來的毛病,射完精就忍不住說“我愛你”,兩者究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時醞完全想不明白,只覺得無語。
“切薩雷準尉,廢物。”
“嗯?”
時醞氣若游絲,聲音甜膩,卻說得出最冰冷的話:“我說你是廢物,既無法控制信息素、也無法控制shejing的廢物。”
明明是被辱罵,還塞在她身體里稍稍變軟的xingqi卻驟然勃脹挺立起來,再度撐滿了她的穴內(nèi),甚至比之前更加硬挺巨大。
他的臉龐又熱又燙,不知道是因為性刺激還是被辱罵,又或者二者皆有,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試圖像之前看到的陸鳴爭留下的痕跡一般,再次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再做一次,再做多少次都可以……!”","chapter_title":"與玫瑰緊緊相擁[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