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亂無度之間,時醞被陸鳴爭抱著放到了病床上,身上的軍裝制服半脫未脫,反而顯得格外seqing。
她的手指輕輕捻著帶著淡淡消毒劑氣味的純白床單,并攏屈起的雙腿間緩緩溢出過多的濁白jingye,只是一眼就足以讓剛剛射過精的肉莖再度挺立。
陸鳴爭兩膝跪立在她身側(cè),扯開她的制服上衣露出白皙的乳肉來,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過來時便已經(jīng)托著她的乳肉一口咬了下去。
柔嫩敏感的乳肉被他猛地咬了個淡淡的牙印出來,時醞立馬就吃痛地叫了起來,舌頭在被咬過的乳肉上舔著安撫著,她的肌膚上也帶著香甜的信息素氣味,陸鳴爭只覺得xingqi硬得快baozha了。
“寶貝,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俯身舔著時醞的耳垂,在她耳邊shi漉漉地懇求,手指仍然握著她的xiong乳揉捏著,完全無法控制,只覺得軟得要命,勾得人心神混亂。
舔著耳垂輕聲哀求顯然太過犯規(guī),低沉的嗓音震顫得時醞渾身發(fā)癢,她偏開頭閃躲著,目光卻不小心正撞進(jìn)他的眼底。
陸鳴爭有一副非常好的皮囊,哀求時討人厭的傲慢神色也蕩然無存,只看得到一雙真誠至極的年輕眼瞳,時醞微微怔了怔,被信息素控制的身體快過大腦做出了反應(yīng),她竟然捧著陸鳴爭的臉吻了上去。
無疑是最直白的邀請,裹著透明愛液的巨大xingqi在柔軟的穴口只是輕輕磨蹭了兩下,便急不可耐地狠狠插了進(jìn)去。
最深處被頂開的瞬間,時醞又跌入了gaochao的意亂情迷之中,敏感至極的身體此時和發(fā)情期毫無區(qū)別,渴求著肌膚接觸,渴求著更深更重的插入,她胡亂緊張地抱著陸鳴爭的脖頸和肩膀,shenyin聲被擁吻堵在喉嚨里,如同被壓爛的果肉一般甜美而汁水四溢。
“測驗時,你知道為什么……那個時候……我會愣住嗎?”
親密無間的接吻中,陸鳴爭吻著她的嘴唇斷斷續(xù)續(xù)地向她發(fā)問,時醞只是茫然地睜大了眼睛。
“發(fā)現(xiàn)是你的一瞬間,身體本能不是開槍,而是想像這樣……狠狠干進(jìn)去?!?/p>
猛地一記重重的頂入,又粗又長的肉刃抵進(jìn)了生殖腔,狹小的生殖腔被驟然填滿,連帶著此前射進(jìn)的jingye也一同被頂了進(jìn)去,大腦像是被太過強(qiáng)烈的快感炸成了廢墟,時醞立刻就失控地哭叫了起來,聲音seqing得要命。
大約是覺得還不夠,陸鳴爭非常輕而易舉地就把時醞翻了個身,將她趴伏著按倒在床上,被情欲和信息素支配的oga天然地渴望著剛剛從身體里抽出去的東西。
即使是時醞也擺脫不了基因的控制,仍然微微翹起屁股試圖引誘他以獲取更多的快感,制服裙擺揉皺堆積在腰際,被撥開在一旁的內(nèi)褲也shi得一塌糊涂,她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掉線。
陸鳴爭脫下她的內(nèi)褲,寬厚的手掌在她飽滿的臀肉上有些用力地揉捏著,原本緊閉的穴口被過粗的xingqi插得太久,張著一個小洞微微翕動著,制服上衣仍然包裹著她瘦削的背脊,被陸鳴爭拉起上半身時才暴露出略帶紅痕的xiong乳。
被他的手臂緊緊地控制著,背脊再次靠入他的懷中,一如測驗時的狹路相逢,只是這次頂著她后腰的不再是激光槍,而是更加尺寸驚人的roubang。
肌肉線條明細(xì)的手臂從她的xiong下橫過束縛著,時醞的呼吸凌亂不堪,xingqi緩緩頂入,可這種過分輕柔的動作現(xiàn)在不能滿足時醞,她需要更加粗暴的動作才能填滿更高閾值下的無限空虛。
“快一點……用力一點……”
是氣若游絲的命令,陸鳴爭稍微滿足了她一點,挺腰一動,但并沒有用太多的力氣,反而循著她的腺體而去,試探地輕輕含咬了一口,仍然是純粹而清冽的她的氣息,并沒有一絲一毫他人的信息素氣味。
時醞被刺激得渾身一抖,抬手向后勾住了他的后腦勺,細(xì)長的手指摩挲著他短短的發(fā)絲,她甚至靠在他的懷中仰起臉來試圖急切索吻,如同缺氧一般。
陸鳴爭的手托扶著她柔軟的雙乳,xingqi插入的動作太過滯重緩慢,即使她主動靠在懷中仰臉?biāo)魑堑膭幼髌恋米屓诵某迸炫龋仓皇禽p輕吻著時醞的唇角,沒有過多的動作,或者說,一切都是為了另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