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掙了起來,“松開啊。”
許耀陽還是不松。
媽的這算怎么回事啊,是和好了還是沒和好,還是怎么的啊,小爺可是有原則的人,不能模棱兩可。白就是白黑就是黑,白天不懂夜的黑,擦,扯遠了……
他開始掙,不小心空氣嗆進嗓子,原本就感冒了的他又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咳嗽的他都忘了掙了,咳嗽一下,腦袋都一震,難受極了。
有啥別有病在此時得到了完美詮釋,他的感冒好像更重了呢。
許耀陽這才松開喬梁,幫他拍著后背的順氣,邊拍邊說:“別生氣了。”
哈,你知道我生氣呢啊,喬梁依然咳嗽不止的看了一眼許耀陽:“不…咳…不讓我…咳…讓我滾了?”
許耀陽無奈,喬梁還在計較那個字。半天,他才開口問:“怎樣你才能不生氣。”
喬梁因咳嗽有些shi潤了的大眼睛頓時一眨,不知道哪來的混搭少女心,壓住了咳嗽的冒出一句:“你就只能寵我一個。”說完之后他覺得自己真shabi,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都特么和泥了,怎么收回來。
許耀陽聽后強忍著笑出來的低頭看了看地面,又抬頭看了看天。
喬梁直接一腳踢在了許耀陽膝蓋上:“要笑好好笑,你那什么表情。”
許耀陽這才笑了出來:“你這是什么鬼條件。”
喬梁學著上次許耀陽的語氣:“嘖,給我嚴肅點。”
“好好好,”許耀陽收了笑的點頭:“都聽你的。”
說完來攬過喬梁肩膀:“那現(xiàn)在總可以走走了吧。”
這還差不多,喬梁白了許耀陽一眼,邊走邊繼續(xù):“還有,以后不許你跟徐寧走,一次都不行,還有,再讓我滾我可真滾了……”
“都說了那是氣話!”
“可是氣話往往是真的!”
這話耳熟啊,好嘛,又回到原點了。
許耀陽連忙認慫:“錯了錯了,我錯了,不說這事了成么。”
喬梁總覺得許耀陽今天的高冷包袱好像在來時的路上弄丟了。
說實在的,這兩天他就沒指望許耀陽能先跟他認錯,許耀陽多高冷啊,多目中無人啊。
一時沉浸在小得意里不自知,直到知道了許耀陽所謂的帶他去個地方是醫(yī)院的時候,喬梁立馬蔫了:“不是…你也沒說是……”
許耀陽沒聽他說完,扯了他一把的就往里走,輕車熟路的掛了號,然后坐在醫(yī)院走廊外面等著陪他吊鹽水。
只要不吃藥,別的無所謂。
喬梁坐在那接過了護士姐姐甩了甩后遞過來的體溫計,伸手去解襯衫扣子,卻不想自己的指甲把自己給撓了,疼的他嘶了一聲。
許耀陽看著喬梁那笨笨的樣子,忍不了了,上手快速的幫他下了扣子,目光掃到那個輕了一些的牙印,眉毛一皺,卻還是把體溫計塞到喬梁腋下。
但喬梁看明白了,心想完了,許耀陽一會兒肯定又要計較他和韓浩東的那點破事了,太操蛋了。
于是他眼睛灰溜溜的來回掃著去交費拿藥的許耀陽的背影。觀察著火山什么時候爆發(fā),冰山什么時候裂炸,哪怕捕捉到一點點災難跡象都能提前做個預防措施不是,專家不都是這么說的么,盡管專家們就特么只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