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吵著鬧著要出城
次日一早。
蘇七才吃完早飯,就有侍衛(wèi)匆匆來報。
“主子,王妃,南將軍帶著數(shù)百私兵要出城操練,禁衛(wèi)軍還未放人,但南將軍氣勢太盛,若再纏下去,禁衛(wèi)軍怕是撐不住。”
蘇七與夜景辰對視一眼,兩人一起離開王府。
到城門附近的時候,遠遠的便能聽到南將軍洪亮的嗓門,“你們不過是區(qū)區(qū)守門將,本將軍是東清的護國將軍,若是再敢推三阻四的不開城門,耽誤了將士操練,誤了國事,你們有幾個腦袋等著被摘的?”
“南將軍,這……”
“還敢推辭,本將軍先摘了你的腦袋,以儆效尤。”
守城的禁衛(wèi)軍被他震得連退數(shù)步,眼看著就要承受不住了。
蘇七的馬車終于到了近前,她剛要跳下馬車,卻被夜景辰握住手。
他在她之前先下了馬車,她跟在他身后,由他主導一會與南將軍的交涉。
南將軍見到夜景辰,縱使是他,也要先行禮問好。
“攝政王,本將軍不過是想要出城操練將士,這城門關的是賊人,何時連自己人也要關了?”
說話間,南將軍越過夜景辰,看了蘇七一眼。
從某種關系上來看,南將軍與孟家有舊。
上次南將軍與南絮去明鏡司救楚容曜的時候,他們也談過話,南將軍對蘇七的遭遇,表示過愧疚。
夜景辰微微蹙眉,泛著寒光的冷眸一斂,周身氣息瞬間變化。
南將軍身側的將士一個個都垂下了頭,不敢與之直視,就連南將軍也謹慎的后退一步,避開他的鋒芒。
夜景辰這才開口,“本王做事,何時輪得到你們置疑了?”
論戰(zhàn)功,他比南將軍高。
論地位,他是這東清的九千歲,皇帝在他面前,也得垂頭聽訓。
南將軍張了張嘴,音調(diào)比方才降了幾分,“攝政王,本將軍是按規(guī)距外出操練,被擋在了城門口,才會脾氣暴躁了一些,還請攝政王通融通融,放我們出城,同是操練過兵的人,攝政王應當清楚,兵一日不練,來日上戰(zhàn)場,可是要吃大虧的啊!”
夜景辰壓住了南將軍的氣勢,在他說了軟話后,周身的氣息卻沒有收斂,仍舊是一副冷得能將人冰凍三尺的樣子。
“城中出了賊人,在未抓到人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出門,這是本王定的規(guī)矩。”
“這……”
“素日里操練,你也不見得會親自到場,你大可以送信去營地,由下面的人代為操練。”夜景辰點明另一條可走的路。
南將軍咽了口唾沫,臉色變了變,終于還是將主意打到了蘇七身上。
“攝政王妃,這件事,是否還能再商量一番?今日本將軍必須得帶私兵出城一趟。”
蘇七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仔細打量過這次要出城的私兵。
每人身上都穿著軟甲,還有一輛裝有物資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