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暖的話在耳邊陰魂不散。
沒來由的怒氣和報復(fù)心理驅(qū)使他將李鶴然的腰握得更緊了,手指輕捏了一把他的細腰。
李鶴然本就亂了呼吸,被這樣捏了一下不由得抽了抽身體,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喘息的顫音,像小貓叫。
好聽的。
好想再聽一遍。
僅存的理智無法壓制池峋的邪惡念頭,他又捏了一把,這次他獲得了李鶴然更為混亂而濃烈的喘息,懷中人因為吃痛而發(fā)出的細小的叫聲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平衡著他脆弱的心理,提供了短暫的歡愉。
“你!”李鶴然的臉上有慍色,抬頭看向池峋的眼睛有些shi,“掐我……腰。”
“你不喜歡?”池峋的聲音近乎冷漠。
李鶴然低下頭不再看他,不置可否。
“你要對我做什么事之前起碼先……”李鶴然頓了會兒,尋找合適的詞語,“經(jīng)過我同意。”
“好。我錯了。不會有下次了。”一陣苦澀漫上心尖,池峋把李鶴然安放在輪椅上。
干嘛不開心了?又不是不讓……他摸。
李鶴然用余光掃了池峋一眼,心里覺得委屈。
雨還沒有停,兩人只好打傘出門。
微涼的雨絲在微黃的路燈下閃閃發(fā)亮,調(diào)和出微醺曖昧的氛圍,黑夜像一杯充滿葡萄香氣的甜酒。
“池峋,你要帶我去哪?”
“秘密。”
“那我們是要去干什么?”
“干你想干的。”
“放風(fēng)箏?”李鶴然很不自信地反問道,雖然在話出口前他就已經(jīng)預(yù)判此時的天氣和時間點根本不允許他放風(fēng)箏的意志成立。
“嗯。我要你心想事成。”
啊……真去放風(fēng)箏?
李鶴然覺得池峋的話也太過荒唐,但是他相信池峋不會騙自己。
因為放風(fēng)箏的意志即將實現(xiàn),他心中充滿喜悅的期待。
“池峋,你站我前面來。”李鶴然命令道,聽語氣心情似乎不錯。
“做什么?”池峋停下腳步,繞到李鶴然面前。
“右手伸出來。”
池峋按照指令伸出右手,掌心攤在李鶴然跟前。
李鶴然的雙手捏住池峋的手指,大拇指輕輕蹭上他掌心的疤痕。池峋感覺有一股電流經(jīng)過他身體,正引發(fā)身體某處發(fā)生細微的變化。
水洼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