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出了點(diǎn)汗,不洗會有味道的。”李鶴然把池峋推開卻又很快被壓制。
“阿然,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gè)詞……香汗淋漓……”
池峋將指骨嵌入一片白玉中,沉迷在李鶴然變快的呼吸聲里……
李鶴然在昏沉中睜開了眼睛,竟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個(gè)盆栽。
素白的陶瓷花盆,帶著濃綠青苔的細(xì)土,花盆里種著的,分明是……
小爺爺家院子里的那株粉色山茶花。
花瓣上還有露珠。
一定是一大清早從小爺爺家院子里移栽過來的。
李鶴然慵懶地靠著枕頭,手指輕觸花瓣,心像微顫的花瓣似的被撥弄了一下。
房門被打開。
池峋抱著一支包好的花走進(jìn)來,蹲在床邊看李鶴然。
“阿然,路上有人賣野玫瑰,我就買了一支給你。”池峋把外包裝拆掉,將那朵野玫瑰放在李鶴然臉側(cè),“喜歡嗎?”
“喜歡。”李鶴然笑著側(cè)了下頭,用嘴唇咬下一片花瓣。
鮮艷的紅襯著雪白的肌膚,晶瑩露珠在柔軟滑膩的唇邊流轉(zhuǎn),看得人實(shí)在是……
春心蕩漾。
“阿然,你故意的吧?”池峋雙膝跪在床上,握著李鶴然的臉吻了上去。
他的一只手從李鶴然的睡衣下擺里探進(jìn)去,摸到了李鶴然勻稱的腹肌。
身下人的腰很窄,窄到只有他的一只手寬。
他的手逐漸滑落到李鶴然的后腰,一寸寸摸索著上移。
“昨晚還沒摸夠呢?”李鶴然將嘴唇退開來,笑意懶倦。
“沒。”
“不要臉。”李鶴然嗔笑了下。
“怎么,后悔了?想退貨了?”
“傻瓜才退貨。”李鶴然揪著池峋的衣領(lǐng),一把把人拽到身上。
呼吸碰撞,花香散落。
野玫瑰滾落到枕邊……
接下來的日子,池峋忙著找攝影工作室的店面,李鶴然則忙于修習(xí)音樂知識。
“今天下完課,我來接你。”
“啊……不用了。”
“為什么不要我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池峋覺得李鶴然這段時(shí)間有點(diǎn)異常,下完課后總是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