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提醒你小心些,還是過于自信。”
柳書雪轉過身子,讓那中年女子給自己換藥。
“不過,此人的詩寫得確實極好的,文韜武略,當得起英豪二字。想當年卻被他的一句,豬嚎陣陣腰子香,搞得哭笑不得。”
那中年女子一邊給她換藥,一邊低聲問道。
“書雪,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柳書雪茫然搖頭。
中年女子急了:“都收了人家的重金,如何放手?”
柳書雪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正被中年女子揭開包扎的白棉布。
“吳媽媽,你看看這一刀,他不吃我這一套,真的奇怪極了。”
“是你露出了破綻?”
“沒有啊,知道他身手厲害,我還極為小心呢。”
吳媽媽無奈地搖搖頭。
“可惜了,當時稍微下點功夫,可就刺死了的。”
柳書雪冷笑:“媽媽想簡單了,看似差之毫厘,其實謬之千里。”
“行了,先養傷再說,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的。”
柳書雪垂頭不語,只在心里念叨起那幾句詩詞。
一時又呈呆滯狀。
吳媽媽給她換好藥,看著她木呆呆的樣子,無奈搖頭嘆息一聲。
轉身出去了。
京都,瑞王府。
瑞王趙巽正坐在書房的大案前,低頭仔細看著一封書信。
此信是他的兒子趙碩寫來的。
信中寫了趙碩自從跟隨林豐后的所有經歷和見聞。
還有趙碩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
瑞王趙巽看了老半天,從來沒如此認真看過文字。
好似在一個字一個字地琢磨。
這讓站在一旁伺候的老太監,都皺起了雪白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