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皇帝趙震,也用手捧住了腦袋,一聲不吭。
瑞王氣道:“鎮西軍林豐,并不受你太師節制,為何要聽你調遣?”
萬太師嘿嘿一笑:“他不聽老夫調遣也罷,可皇上的圣旨,他也沒遵不是。”
“你也別糊弄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很清楚。”
“老夫忠心耿耿,一心為圣上,為朝廷效命,怎敢糊弄?趙巽你別血口噴人!”
萬太師暴怒,直接喊了瑞王的名字。
“萬詮,你放肆,忘了是誰家的天下了吧。”
“我萬詮只認一個,就是當今圣上。”
兩個人如斗雞一般,互相瞪視著,誰也不服誰。
大殿內,眾人都垂了頭,數著地磚上的紋路。
人家都吆喝出了名字,皇帝趙震不能再裝死,只得抬起頭。
“二位,歇一歇,消消氣,如今大敵當前,該當同仇敵愾,自己人吵什么吵啊。”
畢竟是皇上說了話,兩人只能甩袖不語。
“萬太師勞苦功高,京都城還需依靠你來支撐,不得擅自放手。”
趙震沉聲說道。
“瑞王趙巽,一心為公,守護皇城,不敢有絲毫懈怠,你二位都是我大宗重臣良將,互相配合,共同防御,誓將叛軍擋在城外。”
趙震一口氣說完,然后一揮手。
“好,都累了,今日到此為止,退下吧。”
其實是他累了,聽都聽得頭大,不如將眾人趕走,自己留個清靜。
瑞王清楚他哥哥趙震的本事,雖然性子軟,做事嫌煩,卻也不是太糊涂。
他這樣和稀泥的做法,也算把萬詮的提議給否了。
所以,他第一個一甩袖子,出了成德殿,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