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說,圣母可以背叛一次嗎?”
白夫人呆滯片刻。
“這是兩碼事。”
“不,娘娘,如果再來一次,紅綃便不再是紅綃了。”
“難道你此生不再動武?”
“兩種情況,一是目標(biāo)不同,二是被迫防御。”
兩人沉默下來,屋子里很安靜。
半晌后,白夫人一擺手。
“好吧,讓狗臉去吧。”
紅綃沒有反對,只是沉默片刻后,抬頭看著白夫人。
“娘娘,你發(fā)現(xiàn)沒有”
“發(fā)現(xiàn)什么?”
“鎮(zhèn)西軍管轄的地方,百姓比他處更富足更和諧很多。”
白夫人不知如何回答,因為紅綃說的是事實,都擺在面上的事,無法作假。
“這個林豐真會蠱惑人心。”
紅綃搖搖頭:“娘娘,我發(fā)現(xiàn)他們臉上的笑很真誠,確實發(fā)自肺腑。”
白夫人扭頭看著紅綃。
“難道信奉圣母的會眾,笑得不真誠?”
紅綃不說話了,人人心里都有一桿稱,孰是孰非,不用多辯。
白夫人疑惑地問:“紅綃,你可是在懷疑黑巾會的目的?”
“娘娘的目的是讓百姓富足,安居樂業(yè),可眼下”
“那是符王還未爭得天下,無法讓政令通暢,無法讓天下百姓都信奉圣母。”
“娘娘,符王信不信圣母?”
“他,心中只有那個位置,執(zhí)迷不悟。”
“那符王一旦登基為帝,然后就會信奉圣母?”
白夫人擺手:“紅綃,咱黑巾會眾有多少,你可曾數(shù)過?”
紅綃搖搖頭。
“到處都是,在大宗的每個府縣鄉(xiāng)村,到處都是咱黑巾會的成員,如果信奉圣母不好,怎么會有如此多的會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