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深吸了口氣:“郎中怎么說?”
那軍卒搖搖頭:“郎中說,很危險。”
“草,去看看。”
林豐無奈,現在的郎中基本啥都干不了,尤其是對于外傷的處置。
軍卒一旦受到重創,就只能是個等死的狀態。
一行人急匆匆地來到軍中醫務室,這還是林豐給起的名字。
進屋就看到躺在一張床板上的邵一寒。
這個家伙,林豐還是很有印象的,是一條有勇有謀的漢子。
怎么突然如此不謹慎,比個武就把自個傷成這個模樣?
郎中正在給邵一寒處理傷口,林豐站在一側,看得出來,這個家伙的肋骨好像斷了不少。
整個胸肋凹陷進去一塊。
不管人能不能活下來,首先這得將骨頭復位才行,不然就算能救活,后期也得殘。
林豐看了片刻,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只得退出屋子。
“他的護衛呢?”
有軍卒上前一步,單腿跪地,俯身道。
“大將軍。”
“詳細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那軍卒正是邵一寒的四個護衛之一,也是踹了謝衛城一腳的人。
“回大將軍,邵將軍帶我等去乾城指導軍卒訓練,誰知”
此時,褚嬌也聽到了消息,匆匆騎了戰馬,奔了過來。
她一臉焦急,氣喘吁吁。
“大將軍,一寒如何了?”
林豐擺擺手:“稍安勿躁,正在救治。”
褚嬌咽了口唾沫,轉眼看到跪地的軍卒。
“說,怎么回事?”
那軍卒連忙繼續說下去。
整個事件敘述完后,林豐的眼神也開始銳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