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秦方,加緊訓練軍卒,制作裝備,至于西夏軍隊,讓他們隨便溜達一圈,沒啥便宜占,也就回去了。”
報信軍卒這才躬身領命,退了出去。
程梁站在門口,聽到他們說完話,這才探頭說道。
“將軍,可否讓秦將軍設法問問,杜力盛那廝如何了?”
林豐笑道:“杜力盛是個草包,我倒是希望他能回到府城,繼續與咱作對。”
白靜也附和著:“嗯,就沒有他壞不了的事。”
“對啊,有句老話怎么說的,不怕強對手,就怕豬隊友。”
白靜皺眉問:“這是哪里的老話?”
“呃我老家那邊的吧。”
“我也在嶺兜子住過不少日子,怎沒聽過?”
“就那么個意思吧,程梁,你去讓人傳話,打聽一下杜力盛的去向。”
程梁點頭應是,轉身跑了出去。
白靜見屋子里只有她和林豐兩人,不禁嘆了口氣。
“唉,咱們的敵人恐怕又得增加一個了。”
林豐點頭同意。
“這幾個敵人都不會輕易退走,沒想到拿下邊城,咱們更是讓人眼紅。”
“主要是,誰也不想看到你做大。”
“有本事就放馬過來,看看誰的頭鐵。”
白靜一臉懵地看著林豐。
“頭鐵?是個啥?”
林豐拍拍她的腦袋。
“就是比誰的腦袋硬。”
白靜噗嗤一聲笑了。
“就你怪話多。”
林豐扭頭看一眼放在屋角的一座雕像。
這是從梁近才的雜貨鋪子里搬過來的,木質不詳,所雕刻的人物不男不女。
總之整個雕像透出一種詭異的感覺。
經過審訊,梁勇并非梁近才的遠房侄子,只是給了梁勇一百兩銀子,讓他冒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