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不知多久,段淮岸才松開她。
懷念渾身發(fā)燙也渾身無力地倒在他懷里,長時間的緩和后,她閉了閉眼:“我衣服,被你弄亂了。”
“嗯。”段淮岸黯聲應著,巴掌大小的衣料,被他弄的偏移了,他指尖撥動著柔軟的衣料,趁機觸摸比貼身衣服還要柔軟的皮膚,“抱歉啊寶寶,我有點兒……”
“情難自控。”
變了。
他不叫她懷念。
他叫她,
——寶寶。
懷念的耳根發(fā)紅。
她指尖揪著他的衣服,遲疑半晌,問他:“你為什么,這么叫我?”
“什么?”段淮岸明知故問。
“就……”懷念說不出口,她甕聲甕氣地轉移話題,“你是不是和別人接吻過?”
“你是在夸我吻技很好嗎?”
“……”懷念更說不出口了。
段淮岸那時候還遠沒有如今的惡劣,只逗她一次便收手,他側頭吻了吻她的耳垂,撲簌簌的熱氣氤氳她的耳根紅的滴血。
“寶寶。”他說,“我想讓你摸摸我。”
“……”
懷念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他在說什么啊?
摸,哪里啊?
段淮岸用實際行動給了她答案。
到最后,懷念被他用shi巾,一根一根地擦著shi漉又黏稠的手指。
混亂又輕緩的呼吸聲交錯,懷念無聲地躺在他的懷里,她垂著眼,藏住失序的心跳。室內過于安靜,曖昧又滿是綺糜,垃圾桶里的紙團昭示著二人之間發(fā)生的種種。
懷念胡亂地找著話題,轉移自己也企圖轉移段淮岸的注意力:“遲徑庭他們看什么電影?”
“你也想看電影嗎?”段淮岸揉揉她的頭發(fā),“我們下樓?”
懷念心想著有人在,段淮岸應該會收斂些,她急忙點頭:“嗯。”
“寶寶,看完電影還會和我接吻嗎?”
“……”
懷念正從他腿上爬下來,冷不防聽到這么一句話,差點兒沒站穩(wěn)。
她舉棋不定半晌,組織好措辭,盡量不把“你怎么話這么多”、“還這么黏人”表達得過分清晰,模糊不清的字句,問他:“段淮岸,你和遲徑庭好像不怎么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