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想著今天一下午的姿勢,腦海里冒出他說的部分的,
稱得上是人說的話。
“不舒服要和我說。”
“是不是這里?很爽對吧?”
“我也好爽啊寶寶。”
“快爽死了。”
“你能不能舔我的喉結?”
“……”
對比他說的其他內容,這些甚至能算是正經話了。
懷念也記不得段淮岸以前在床上會不會說這些話,
她神色里一閃而過無奈,“你這些年在國外都怎么過的啊?”
段淮岸扯了自己的襯衫披在懷念的身上,兩人渾身都是汗,床單被套也都shi得沒法睡。
抱著她去浴室,他把浴巾墊在洗手臺上,才把懷念放下來坐在上面。
“能怎么過的?”段淮岸斜眸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幽怨意味頗重,隨即,輕飄飄地落下兩個字來,“忍著。”
懷念抿了抿唇:“沒有用手嗎?”
“沒,”段淮岸調好水溫,把懷念抱進淋浴間,“自己解決,挺沒意思。”
“那要是……”懷念不自覺地往下看,心臟忐忑地跳了下,怎么又起來了?
“想了怎么辦?”段淮岸猜到她要說什么,哼笑了聲,“能怎么辦,你又不在我身邊。先攢著,等回國了,再好好和你算這些年,你欠我的債。”
平白無故一口大鍋,懷念被他伺候著洗澡,也不敢太囂張,她是真的不想動了,就想享受,她慢吞吞地說:“這么說,你也欠我債了。”
按照段淮岸的說法,他禁欲五年是懷念的錯,那懷念這五年也沒和異性接觸過,段淮岸也有錯。
段淮岸臉上還泛著情欲的潮暈,低笑了聲,“所以寶寶,你這五年也很想和我做,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