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著黑se的長風衣,他看到黎溫朝狼狽不堪的模樣,便明白了什么。
他說:“………他呢?”
黎溫朝chou動著唇角,想擠chu一個微笑來,卻怎么都無法成功。
于是只能遮住了通紅的yan睛,嘶啞地開kou。
“他走了。”
嚴昶景的臉se微微一變,他說:“………怎么回事?”
黎溫朝便苦笑了一聲。
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甚至連說幾句話,都gan覺異常疲憊。
于是只能簡略地說了qg況,便繼續dao:“他………不要他的片酬。”
“他連他自己的東西,都不要。”
黎溫朝頹廢至極,他對于青年可能會有的舉動,早就有著一些猜想,但是當這些猜想實現的時候,卻依舊gan覺到了鉆心的痛楚。
他本以為………本以為,不guan再怎么樣,都不可能比之前的局面更糟了。
但卻總是事與愿違。
“我………”他喃喃地說:“我讓王路跟著他,看他………住哪兒。”
青年一分錢都不要。
他能去哪里?
他吃什么,喝什么,住在哪里?他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只要是看過屏幕的人,就知dao他的名字,知dao他的面容。
他又能去哪里?
他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
黎溫朝混亂地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qg,嚴昶景看著他狼狽又頹廢的模樣,卻只能壓著